“怎么?”我问道。
蒋丽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沙发上的某一角。
我不明所以,疑惑地走向她。
当我的眼眸触到沙发上的某一团时,脑海中的某根线断裂了。
轰——
只要靠近,那股特殊气味还是能够分辨出那团纸巾中,包裹的究竟是什么。
我要不要这么倒霉?
欲哭无泪。
活了二十五年,我第一次做人做的这么失败且抬不起头。
我红着脸低着头抓过那团纸巾,脚步虚浮地往洗手间再去走去,直接扔在了马桶里。
冲了不下五次,在确定马桶内已经没有那团纸巾的渣渣碎片,我才重重地呼出来了一口浊气。
天要亡我啊!
此刻,我就像个腼腆的小男孩。
当我红着脸害羞地走到她的身侧坐下后,我紧张地开始解释,“那个,独居的男人,总是需要用特殊手段来处理一些比较难以启齿的需求。很正常,对,很正常。”
语言是苍白的,解释是没有条理的。
在心里,我暗骂着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呵呵,害什么羞,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就是做了一些事,解决需求嘛,至于说的这么的深奥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哪个学校里的老师,呆板,无趣。”
跟风轻云淡地说着关于这种男人私密话题的蒋丽相比,我显得更加局促不安些。
只是,她每说一个字,我都觉得特别扎心。
虽然我在行为上,常常有那些暧昧挑逗人的行为,可是我并没有对哪个女人真正乱来过。
当然,除了我那个名存实亡的妻子,也就只有眼前的蒋丽了。
一个,只是遵从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欲望,而另一个,是我情不自禁更是情难自禁时的渴求。
越想,某一个地方越发的涨了。
我不动声色地抬起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鼻尖萦绕着的是蒋丽身上淡淡的体香,让人春心荡漾。
如果我此时的窘迫样被她发现,我真的不只是丢脸那么简单了,更是变态猥琐大叔了。
“咳,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我随意地扯开话题,身子微微向前倾,两手交叉放在大腿上。
这样的动作,刚好能够掩盖住那个让人尴尬的地方。
“没事就不能来吗?”蒋丽的声音有些飘然,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但是,那无疑让我很雀跃。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她。
她今天确实很漂亮,淡淡的妆容,殷红的嘴唇,身上穿着一套极为简单却又显身材的衣服。
那裸露的肩膀雪白又惹人遐想,让人想到了一个花骨朵。
含苞欲放的美。
如果她能够再次在我的身下绽放属于她的美丽,我想我定能甘之如饴,且珍惜万分。
不过,我要的不只是她的身,还要她的心。
不是心与心之间的交融,就算缠绵在一起,那也只是身体上的愉悦而已。
我要的,是全部。
都说身心结合的交缠,那是怎样都不会腻味的。
为了这个目标,我必须坐怀不乱。
“有事没事,你都能来。”有些话我还不敢说的太过于直白。
因为她怎么想,我不知道。
蒋丽灵动的双眸泛着点点星光,煞是迷人,她笑了,“你怎么会跟我姐姐在一起?”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我不知道蒋青是如何跟家里说的。
一天是协议上的夫妻,我仍旧不能自顾自的胡来。
“这种女人的话题,蒋青应该跟家里都交代过吧。”我轻声说道,但是语气非常肯定。
只不过,提到蒋青,反而让我们难得生出的淡淡涟漪尽显尴尬,无不提醒着彼此的身份。
一个是小姨子,一个是姐夫。
怎么都透露着诡异。
我的心思不纯,她的暧昧不清。
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我们却见面了,她,更是进了我这个独居男人的房子。
现在,是早上5点。
正常的小姨子会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