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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
我看到她的表情有些呆愣，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出乎她的料想。
但，呆愣过后的她，却突然用一双探究的目光注视着我的眼。
那是我最害怕的眼神，犀利的像是能望进我的心底，好似能看透我所有的伪装。
这个时候，心里不免有些感叹，我遇上的怎么都是些聪明且高傲的女人呢？
眼前的温沁，虽然没有蒋青身上的那种孤高气质，但是她现在的眼神明明慵懒的像只还未睡醒的猫儿，但是比之蒋青隐隐有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气势。
不过，如果平凡如我，我想我也不会花心思浪费在她的身上了。
的确，我要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只是缠绵，如果仅仅只是为了满足我的生理需求，那在昨日，我就应该已经吃了好几回一个名叫温沁的女人了。
“穆良，你该不会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吧？”
温沁眼底的笑容很淡，唇角勾起的弧度像是被刻意压平，声音懒懒的却散发着一种让人心生怯意的感觉。
我的心底一阵发怵。
露出一抹很尴尬的表情，半真半假，反而让她不能确定。
毕竟我的道行很浅，像她这种知名作家，最擅长的不就是观察人物的表情吗！
我呢，只能混淆她的视觉感受。
这会儿，如果慌乱地解释，只会让对方觉得我是在欲盖弥彰。
就像现在，我只能无奈地起身，无奈地直视着温沁，无奈地说：“杨小姐，我怎么敢呢，你看看我，就一个小小的服务员，有贼心我也没那个贼胆呀。”
温沁见我竟然没有因为她近似犀利的话露出半点无措，她美艳动人的脸上渐渐挂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穆良，你可别骗我～”
“哪敢呀！”
“穆良啊～”
“嗯？”紧绷的肌肉甚至有些酸痛，因为温沁柔柔软软的声音，我渐渐放松了下来。
只不过，我真的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温沁的敏锐。
“我知道，你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我一听，眉心一蹙，心头确实慌乱不已，正当我要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温沁带着凉意的手指轻轻地抵在我的唇贝上，娇笑道，“急什么，我呢，喜欢你这样自作聪明的模样，虽然蠢了点，但，很可爱。”
我一听，想哭。
敢情我之前跟她玩的那点心思，她全部都看在眼里，那一次次明里暗里地撩人是在逗我玩了？
刹那间，我觉得有点生气。
这样真的很好玩吗？这一个个的，都把我当什么？
试问，作为一个男人，有谁能接受自己像只猴儿一样的被人耍着玩。
只是胸闷归胸闷，目标很明确，与我而言，与认输比起来，我更加喜欢死不承认。
“杨小姐，你怎么想我我是控制不了的，但我只是个服务员，夜色进进出出的客人这么多，我也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讲的不算直白，但是意思却很明确，就是在告诉她，你并不是我唯一的客人，我也不会浪费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得在你身上。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时候我的语气很淡，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嘲讽的邪笑，有些冷。
我觉得，我的眼神也定是清冷且漠然的。
至于那往日里的那张温润笑脸，我并不认为这个时候还适合挂上。
要问为什么突然改走这种高冷路线了，如果是别人，那我肯定会说两个字，装b。
可能这个卡座的氛围太过于不好，导致周围总是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种感觉，让我非常难受。
想逃离。
微蹙的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在这个顾客至上的夜色，我不能由着自己的性格主动离去。
而且，我也不敢。
孤注一掷，这需要太大的勇气，我无法想象如果我甩袖离开会面临怎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