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上的声音更少了,他将盾牌往左边微微移了移,然后歪着头向前觑看。敌军的弓箭阵就在眼前了,他们见自已这方的人逼近了,正想向后撤退。他用力向上一跃,然后左脚在前右脚在后的站在了马背上,同时有盾片护住了头脸。
敌军见状,连忙向他投射长矛,却尽皆被他用盾牌格挡住了。战马与他心意相通,加速向前冲了过去。离得更近了,他大喝一声,将长剑反手握住。身下的战马猛然间四蹄据地,于疾奔中急急的刹住了势头,然后他趁着马势,于急停中猛然向空中跃了出去。
左手的盾牌将空中的长矛磕飞,然后右手长剑向下,瞄准了一个正弯弓搭箭的敌军,借着身体的惯性,猛然刺了下去。“扑”的一声闷响,有如巨石着地。身下的敌人被他死死的钉在了地上,口中传出“嗬荷荷”古怪响声。
他慢慢的站起身来,同时将长剑也拔了出来,然后冷眼打量着周围。周围敌人空洞的眼神中似乎闪烁着恐惧,身边响声连连,他的队友们也冲了过来。他心中涌起万丈的豪情,向着眼前的一个敌军冲了过去。快冲到敌人眼前时,他猛的将盾牌向敌人脸上甩了过去。
“彭”的一声闷响,敌人被盾牌撞得飞了出去,在半空中洒出了一溜的血花。然后他长剑向旁边一抡,将一名敌人斩得身首异处。敌人醒转了过来,呼呼嗬荷的向他攻了过来。但是他们的武器都是锈迹斑斑的,攻击也没有什么章法,他轻易的就将敌人的攻击格挡住了,然后反手攻击。
他剑盾合用,如同自已身体一样流畅自如。他处在这弓箭阵中,便如同猛虎冲入了羊群中一样。敌人如潮水般涌来,又如草芥般倒了下去。他与几位队友汇合在了一处,趁着喘息的空档向前眺望。
目光所及的远处平原上,黑压压的阵列向着两边延伸着,似乎看不到尽头。他们如墨如铅,巍然不动,死一般的寂静,却又散发着无比强大的威压感。而眼前这些行尸走肉,不过是敌人送来消耗他们体力的炮灰而已。
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喝一声又向前冲了出去,必须赶在敌人主力进攻之前把这些敌人处理掉!随着越来越多的友军汇合,敌人也越来越少了,随着他将最后一个敌人击杀,这敌军的第一批炮灰全部都被他们解决了。
他跨上自已的战马,扫视一遍整个战场。地上全是敌人的残肢断臂,有些还在轻轻的蠕动着,真是惨不忍睹。但是地上并无一人是他的友军,这让他在伤感中又觉得很欣慰。他将长剑插回鞘中,然后举手高呼道:“列阵,回撤!净化他们!!”接着他骑马来到敌军的最外面,掉转马头面向着已方的城池。
友军们纷纷排列在他身旁,然后像他一样左手执着缰绳,右手握成拳掌心向上的摆在胸前。他心中默念着祷言,接着他的铠甲上亮起了金色的光芒,接着他的战马也亮起了金光,光芒往下延伸,传到了马蹄上。马蹄上的金光汇聚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