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夏东流的话,宁远忍不住笑了。
“受伤的不是你们夏家,你们说过去,就过去了吗?”
夏东流见宁远一个孙子辈的小兔崽子,竟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
“那你想怎么样?”
宁远竖起三根手指头,说道:“三件事情,其一,你们向赵家解释清楚当年的事情,澄清真相!”
“其二,你们夏家向我父母亲道歉,征得他们的原谅!”
“其三,当初你们诬陷于我,要将我给化学阉割。现在,也应该让罪魁祸首,来尝一尝被阉割的滋味!”
听到宁远的提的三个条件,夏家所有人的脸色,全都铁青一片。
不等宁远的话音落地,夏若同就开始跳脚怒骂。
“宁远,看在你母亲曾经姓夏的面子上,我们夏家不愿将此事闹得太僵。给你家随便施舍几百万,算是补偿,就已是仁至义尽了,你可别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啊!”
之前还在嚎啕大哭的朱红梅,此刻也瞪着血红的眼睛,冲着宁远怒吼起来。
“你个小兔崽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一个野种罢了,也配让我们夏家,给你道歉,做梦来吧!”
宁远眼眸骤然一冷,喝道:“满嘴喷粪,该打!”
他的话音还未落地,就又反手甩去一记响亮的耳光。
刚才打的是右脸,现在打的是左脸,左右对称,让她那张还算精致的脸,瞬间就肿成了猪头,颇为滑稽。
夏若同见自己妻子,竟然被一个后生小辈,在众目睽睽之下,三番两次的打脸,登时就恼羞成怒。
“宁远小儿,你欺人太甚!”
说话间,抑制不住内心愤怒的夏若同,就怒目圆睁,如同下山猛虎一样,朝宁远扑了过去。
然而,对于他的攻击,宁远毫不在意,依旧稳如泰山,负手而立,颇有一代宗师风范。
待夏若同近前时,他这才猛地攥紧拳头,径直轰了过去。
这一拳朴实无华,没有任何的花架子,拳劲更是简单粗暴,直捣黄龙。
不过一个照面的接触,夏若同就感觉自己被高速疾驰的跑车,给狠狠地撞了一下,肋骨至少断了五六根。
他被震得半跪在地上,口中鲜血不止,满脸的惊骇。
“小兔崽子,你才不过练了三年的武功而已,怎么会如此变态?”
要知道,他的武功已臻化境,是一位半步宗师,距离真正的化境宗师,也不过一步之遥罢了。
可即使如此,却依旧无法在宁远手中,无法走过一个照面。
难道他是一位少年宗师?
不到十八岁的少年宗师,这怎么可能?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完全不可思议!
夏若同不信邪,见不远处有一实心铁棍,就猛地抓了起来,挥舞的虎虎生风,朝宁远抡了过去。
宁远一步踏空,震得大理石铺就的地面,立即就出现了蜘蛛网一样的斑驳裂痕。
旋即,就见他很是随意的拂袖一挥,屈指连弹,射出一道剑意,迎上了铁棍。
“咔嚓!”
足有成年人手臂粗细的实心铁棍,当场就跟被砸烂的豆腐一样,寸寸碎裂,各种铁屑碎块,霹雳哗啦掉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