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走的了。”
黑袍男子淡淡说着,从腰间拿出一封黄纸信,递给风凉薄:“还有,这是你爷爷亲笔给你写的信件,看看吧。”
接过信,风凉薄撕开信封,仔仔细细翻阅着信纸,表情也逐渐严肃,读完之后,便将整张纸一把火烧成灰烬。
“最多两个时辰我们就得出发,免得让少军营的人追上来,咱们留给他们一座空府,你赶快去准备一下。”黑袍男子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白须老者。
“还有你,陈不凡少爷在京城人手短缺,要你尽快赶往京城。”
“怎么会人手不够,家主临走前可是给陈少爷留了不少兵力。”白须老者闻言,喝茶的手微微一顿,反问道。
“听说是十年前大战中,那位灵童的弟弟到了京城,还在岳海那里听说了消息,陈大少爷发动了手下所有人去杀他,而且就单论起实力来说,此人比之前的那个灵童,要更胜三分。”黑袍男子一提起顾良,面色变得有些凝重。
“什么!”
白须老者面露惊恐,腾的一声从凳上站起身子,想到十年前那场令他刻苦铭心的战斗,心里不由得发颤。
十年前,他在顾良手里,可是连一招都没接下来,还差点死在顾良手下。
“好,我赶紧去京城,风少爷的安危就交给你了。”白须老者起身拍了拍黑袍男子肩膀,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
话音刚落,白须老者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速度极快,转眼间不见踪迹。
风凉薄神色一转,出言问道:“大人,朝廷是要对西岸出手了?”
“恐怕是,西岸被我们这群匪众占据了十年,而梁晨他近十年来也一直都在积聚兵力,甚至还差点掏空国库创办少军营,一时对西岸不管不顾,应该是想要一举灭掉我们。”黑袍男子道。
“可有对策?”风凉薄问道。
“上一次他们败北就败在了消息上头,凭梁晨怎么想,他都不可能想到我们西岸匪徒是由陈家一手扶持的,”黑袍男子嗤笑一声,说道,“倘若他还敢来攻,来多少军队,我们吃多少。”
“十年了,自从十年前的那场败仗过后,朝廷也会对西岸产生忌惮,可近些日子却在不断试探西岸。”风凉薄望着杯中人影,却是有些担心的说道。
“好了,这些事情等我们到了西岸见了陈家族老再慢慢说,时间紧迫,你快去准备吧。”黑袍男子甩手说道。
“嗯。”风凉薄应声退下。
……
于此同时,隔着几间宅院的一间厢房内,顾曦正盘腿而坐,而之前跟在他后面的黄衫丫鬟被他驱赶至门外。
“看来风凉薄是被我骗过去了,还好有这块令牌。”顾曦拿起腰间的铁令牌,想起之前交谈,心中暗喜。
之前,他若是提早叫出来令牌,肯定会惹得风凉薄的怀疑,而此处城主府又是整个罗龙城最乱的地方,就算是让他派人去查,恐怕也得查上十几日。
静下心来,顾曦嘴角一勾,想起之前风家的一幕幕,心底不禁产生些许的疑虑。
风家作为罗龙城的大家,怎么会这么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