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物,流传到现在只是多用于祭祀仪式用的祭文,好在他平时也多有涉猎才能认得出来。
而在《沧澜山海志》上也有提到过所谓的北帝历,那是远在大夏建国前的朝代,距今已无从考究。
相传在北帝历之前是武道的巅峰时代,那个时候百家争鸣,除了纯粹的武者还有诸如练气士、星象师、符箓道法甚至传说中可摘星辰的陆地神仙存在,只可惜不知为何北帝厉一过这世界上便只剩下了没落的武道一途,即便现有的其他奇门异派也沦为了杂耍一般的江湖艺人。
“神灵怒,天下大旱?或许只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天灾罢了。”
徐云天是不信神仙鬼怪之说的。
自言自语道:“只是不知道这玉净瓶里该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异宝,想必能让这么大一尊海玉菩萨托着的东西当不是一般玩意吧。”
说罢便用力将净瓶托起,而后瓶口向下倾倒了下来。
霎时间光彩夺目,纯白色的光华布满了整个水下洞窟。
一缕黑色的流光从瓶口流淌了出来,而后化作一团拳头大小的线条飘在了徐云天的身前。阵阵嘈杂的轻吟在他的耳中响起,似梵音阵阵,又似恶鬼嘶吼,忽远忽近好不真切。
“这。。。本公子难不成是还未睡醒?”
徐云天看着眼前的黑色线条,太过奇幻的一幕让他不敢置信,可身上湿漉漉的衣物以及眼前传来的刺目白芒分明又是这么真实。
再仔细看去,那所谓黑色的线条竟有头有尾,根本就是一条黑色的幼蛇,只是这幼蛇双眼紧闭,浑身缠在一起,像极了还在卵中未曾出世的样子。
鬼使神差的,徐云天讲右手直直的伸了出去,张开手掌,径直抓向了缠绕在一起的黑蛇。
“轰!”一声惊雷般的炸响在脑海中响起,公子殿下只觉得眼前一黑,所有的白光彻底消失不见,而后非常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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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燕山看了看门庭外的大雪,转过头对着坐在赏梅观雪的木台对面的安南大将军杨信道:“信儿你说云天他能否抗得起我这天南的南王旗。”
杨信脸色平淡道:“若是按照公子爷以前的性子,是绝无抗天南大旗的可能,但公子爷如今变化甚大,我不知。”
徐燕山笑道:“这儿也没有外人,杨信你老实告诉我,你可曾有过坐这南洲王位置的想法。”
杨信眼皮跳了跳,踌躇了一会儿,坦然道:“有,且从来都有。”
南洲王徐燕山咳嗽了几声,胸腔似破了的风箱一般发出阵阵呼声,道:“这天南的地界不知多少人盯着,若非这些年有我在这坐着,那中洲的徐老幺怕不是早派大军打了过来。”
“二十年前刀云歌当初一刀斩了我的生机,这二十年来我几乎是一分一秒在数着我还有多少时日可活,好悬是撑到了天儿成长为人,也算是对的起他下落不明的娘亲了,只是这偌大一个天南,就这样分崩离析未免也太可惜了点。”
杨信叹了口气,道:“公子爷虽是年轻了点,可若有个七八年的时间,未免不能成长到一人镇住天南的地步,但看这两年公子爷的作为,九千里南洲立威,哪个世家门派敢小瞧天南的公子爷殿下,师傅我看你是有些多虑了。”
徐燕山道:“并非是我多虑,只是这世上虎父犬子的事情多了去,便说这偌大个天南,百万老卒皆服我徐燕山,可不代表他们能服徐云天,便说那另外两位大将军召和安、王铁忠,眼里也是瞧不上天儿的,武将尚且不服,我若是将重担压在天儿的肩上,那千百万的酸儒文仕怕不是要在后面将舌头根都给嚼碎。”
杨信笑道:“比之大夏所谓的十大有为后生,公子爷怕不是比他们强了千百倍去,师傅你怕他扛不起这千钧担,可不试试又怎能知道他能不能扛得起?”
天南王神情不变,看似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又道:“听说最近有些子门派世家甚至州邑官员不不安分了,你可知道?”
安南大将军收起了笑容,脸色沉了下来,道:“属下这就去查!”
“不必了”徐燕山从怀中掏出一纸名单,递给杨信道:“这是右延幕飞传回来的秘报,皆是在平帝那儿投了状的,这些子背后捅刀子的狗东西你去处理了吧。”
杨信接过秘报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颂州刺史高阳、绿毒教举教上下、北崖贾氏满门、湘南行差席民阳。。。。”
名单上大大小小罗列着三十来位天南官员以及十数个世家门派。
安南大将军看得是眼皮直跳,道:“这帮子吃里扒外的家伙,是天南的律法太轻了还是每年给他们的俸禄太少了,竟去做这狗咬主子的勾当,当真是该死。”
徐燕山淡淡道:“墙头草哪儿都有,勤锄草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