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自然也看到了这些消息。
摸着手里的盲文报纸,早餐也不想吃了。
沈北川一夜未归,没有任何消息,她怎能不担心?
昨天晚上只想着他,根本就没怎么睡,所以眼下尽是黛青,脸色很是憔悴。
许是天气热的原因,这几天她一直觉得心慌气短,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
正犹豫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便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沈北川回来了!
空洞的眼睛看向他脚步声传来的方向,透着关切:“吃早饭没有?”
她知道,就算他彻夜不归,也不能去质问他,那样只会惹怒他,后果她承担不起。
眼下,她最不愿意的事,就是跟沈北川置气。
沈北川脸色很黑,几乎能滴出墨来,他走的特别慢,每走一步,似乎要耗尽他全身力气一般。
看向南心的眸子深不可测,眸底孕育着一场风暴。
他越走越慢,最后停在南心身旁,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丝毫不怜香惜玉。
“这几天跟骆远谦做了些什么?”
他的声音乍一听很平静,仔细听就能听出来,他正处在极大的愤怒和恐慌里,那两种情绪像是两条蜿蜒的藤蔓,紧紧缠绕着他,勒着他的心,他快要不能呼吸。
南心一脸茫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下巴传来痛意,才知道:沈北川又生气了。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做!”
“前几天的时候我住在骆时谦家里,最后一天他跑过来找我,打晕了我,再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既然他问起了,她就实话实说,没什么可隐瞒的。
听在沈北川的耳朵里,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