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心心,她是打过你两巴掌,可我已经替她付出过代价了,你看我这两只胳膊,到现在还不能完全伸直呢!”
“难道说,我替她承受过的不算惩罚吗?”
韩家和骆家现在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果韩家完了,骆家也讨不到好处,母亲已经跟他说过这其中利害关系。
一旦韩家倒下,那骆家也存活不了多久。
哪怕替韩南里求情是违心的,他也要去做。
他已经失去过南心一次,只要掌握了整个骆家的经济命脉,再把南心追回来便是。
南心气得磨牙。
现在她一点儿也不想理这个男人。
当初,她怎么就瞎了眼,喜欢他!
“心心,真的不行吗?就这一次……”
骆远谦还在苦苦纠缠,抓着南心的胳膊不放。
她越是不说话,越代表她不肯放过韩南里,他不能就这么放她走掉。
刚才在包厢里的时候,韩清野投在他身上的眼神里全是警告。
南心挣扎不掉,气得大喊:“救命!”
啪啪……
有刺耳的掌声传过来。
接着,骆远谦后颈一凉。
沈北川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骆远谦身后,两根手指压在他的颈部大动脉上:“她让你放开她,没听见吗?”
被人掐住颈动脉可不是小事,骆远谦不敢造次,只得放开南心。
心有不甘。
听到沈北川的声音,南心急忙摸着墙过来,站在他身旁,抱住他的胳膊。
“骆先生没听过一句话吗?”
“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