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他们已经被夙幽鸾带进了她的音乐世界里。随即不久,又听到了如同这琴音一样清冽幽兰的歌声响起:“岁岁红莲夜,花千树灯戏月,小女尚垂髫,牵衣角,乐流连,笑说来年,再把竹灯结,归去兴未歇,见屋梁满落月,灯下茶半盏,是故人应未远,只得残盅剩余温浅浅……”
那歌唱出了一种伤感落寞沧桑的感觉,在场的人都闻之而叹,这夙小姐还真是可怜啊!
一曲终了,全场寂静。
每个人看着夙幽鸾都有着难以言说的表情,叶蓁蓁更是脸红耳赤,羞愧得无地自容,之前一起讽刺夙幽鸾的那几个小姐更是羞的想要钻进地缝里去了。
还有那些不看好夙幽鸾的一些人,都目瞪口呆。
这哪里还是一个傻子嘛!要是这还算是傻子的话,那这全场的人岂不更是连傻子都不如吗?
“是谁说夙小姐是傻子来着?”有人故意问道
“哎,还不是之前柳小姐说的……”
于是,一时间,风头全往夙幽鸾这边倒。
作为当事人,夙幽鸾对此还是一个酷酷的御姐脸。
最后繁太后站出来说了一句:“果然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啊!没想到夙小姐你的琴技竟如此了得!”
夙幽鸾只是淡淡的点点头,“此曲乃即兴之作,将其作为寿礼赠于太后,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夙幽鸾的脸色让人们觉得她是在悲伤,为柳若兰悲伤。
“夙小姐还真是善良呢,柳若兰之前都散布谣言,说她是个傻子,现在夙小姐还为柳若兰感到悲伤。”
“是啊,是啊,柳若兰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活该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