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那位去定吧。
这几日,马家大门紧闭,马家上下都在传,年岁最小的马公子身子骨还没养好又受了惊吓,此刻正卧床不起。
那头华侯爷的堂弟华国安,因为不小心烧了侯府,也正在家中受罚。
其他几家不分什么王公子张公子的,只要是平日里与小侯爷接触较多的,大多不是病了就是出门远游。
也不知他们怎么就认定,广益侯府铁定度不过这道坎儿。
蒋宝蟾再一次不出意外的被侯爷禁了足。
上次还只是不让出家门,这次却是连自己小院的门都不让出了。
李言官的死,宝蟾没空去理,反正天塌下来有老爹顶着。
倒是那卖唱小女子的死,宝蟾格外记在心里。宋忠此刻昏迷不醒,从他那日表现来看,铁定是出了岔子。
可究竟是出了什么岔子却无从得知。
金珠是个丫鬟,不方便独自出府。华国安这个狗腿子正在家中受罚。
偌大个侯府,居然连一个可信可靠的人都没有。
心之所至,随手丢下一把鱼食。
顿时池中浪花翻腾,群鱼争跃。唯有一尾悠然自得,随波绕荷。
一身金鳞耀眼异常,唯有头顶一片斑驳,可惜,是个秃子。
宝蟾一拍栏杆:“金珠金珠!快把给我驾车的秃子喊来!”
金珠将手中坎肩为公子一披,责怪道:“公子莫要再忘了,那人叫做剑无争”
这天下,哪有人姓剑的?难怪记不住!
约莫半顿饭的功夫,院墙之外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金珠快步在前头引着,名唤作剑无争的车夫在后头不紧不慢的跟着,不时还有功夫挠挠斑秃的脑袋。
这让特地迎到门前的蒋宝蟾略微有些气闷。
桌前蒋宝蟾努力回忆当日情景边想边讲,站在身旁伺候着的金珠不时补充一二不曾提到的细节。
也不知听到何处,剑无争猛然一拍桌子,倒是把正在专心讲解的主仆二人吓了一跳。
“小侯爷!咱们报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