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嫂子了!
祝尉淮那如同小狗斑驳可怜的眼神看着席薄,让她不由发出一声轻笑。
本该严肃的情况,突然就轻松了起来。
祝尉淮是死都不想去见那个可怕的女人!
席薄咳了一声,对于这样的萌物,嗯、还是帮帮吧。
“我倒是有个人选。”
一句话成功将傅长瑾已经准备将打包送出去的祝尉淮放了下来:“谁?”
“你们都见过。”
都见过?
能有谁有这样的医术?
“是谁?他医术很好?可靠吗?”毕竟是自家妹妹,傅长瑾连带问了几个问题。
“他医术不见得很好,但对身体构造、从大脑只是取东西出来倒是极简单。”
医术?
那个人可不是喜欢救人的人。
阎司漠蹙眉,大概是知道媳妇儿口中说得那个人是谁了。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媳妇儿信、他就姑且信一信吧。
“嫂子你说得是谁?”我们都见过?那能是谁啊。
祝尉淮实在想不起来有见过的人医术很好的。
“夏陆。”
薄唇轻启,吐出的这一个名字让另外两个心里毫无准备的人稍稍一变。
“是他……”傅长瑾跟着说出来,想到那个在基地穿着白大褂笑里藏刀的男人。
他不信夏陆,但信阎司漠。
阎司漠信席薄,所以……
“可是,他会帮我们吗?”那个男人可不是好心的人。
“他会。”席薄说得笃定。
而在不远处正在严霁家中思考怎么对待哈密瓜的夏陆,突然一颤、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