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环境管理还不是那么严格的时候，很多人为了谋求短期利益，跑到河水的上游，开了好多重污染的工厂，每天都有成吨的垃圾排放到河里，久而久之，就成了一条污染严重的黑水河了。”
“妈的，都是一群牲畜，顾着赚两个臭钱快活，都不顾后代的死活了。”
“白骨埋在哪里了？”
顾倾绝仿佛没闻到臭味一样，神色淡定从容，她这淡定的样子，差点让周文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鼻子出问题了。
“在那边，我带你去。”李强胜拿着铁铲往前跑去。
他拿着铁铲，在河边找了几圈，自言自语说：“奇怪，老六明明说了是在这一段河边啊，怎么没看见新挖的土啊？”
这地方长期没人来，地上长满了野草，堆满了垃圾。
如果老六真的把那些白骨埋在这里了，肯定会有新挖的土坑，挖了土重新填埋的地方，很显眼，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是李强胜沿着这河边，来来回回走了三次，也没看到新挖的土。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周文烽用纸巾捏了两团，塞进鼻孔里，走了下来。
“不可能，我从小在这河边玩耍长大，绝对不会记错的。”李强胜信誓旦旦的说。
“不用找了。”顾倾绝忽然开口。
“不找了吗？为什么？”李强胜直起腰问。
周文烽拉了他一把，朝顾倾绝站的位置，怼了怼手指头，“看那边，找到了。”
李强胜闻言，一路小跑到顾倾绝身边，朝着一口废弃的排污井口看下去。
“黑漆漆的，全是油垢和垃圾，怎么确定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