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胜看到符纸才想起白天花了两百块买符纸的事。
他把符纸接过来,摇头说:“不是家里人求来的,是今天来找我的一个姑娘,卖给我的。”
“什么?就白天那个唇红齿白,天仙一样的小姑娘?她找你卖符纸的吗?你不会看人家漂亮就被人家骗了吧?花多少钱啊?”伙计是个老大叔,操着一口乡音很重的普通话,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李强胜。
“她说便宜卖给我,只收了我两百块。”
“什么?两百块?就这皱巴巴的符纸?你,你被人当成冤大头了啊,你真是的,两百块钱顶我们四天的工钱了。”老大叔一脸肉疼,他抢过李强胜手里的符纸,觉得烫手的厉害,赶紧塞进李强胜上衣胸前的口袋里,轻拍了几下,“既然花钱买了,不管有用没用,都戴着吧。”
他嘶了一声,觉得牙疼的厉害,转身快步走了。
李强胜把符纸拿出来,大拇指和食指轻捏了捏。
没感觉和小摊位贩卖的那些便宜符纸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既然是恩人给的,那便戴着吧,也算是对恩人的一种尊重。
李强胜把符纸揣兜里,穿着一双表面已经严重脱胶的黄色胶鞋往公车站牌走去。
他回家要坐两个小时的公交车。
李强胜,几乎每天都是在下午六点十分左右到达路边的一个公车站等车,车子来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候刚到就有车,有时候等上一个小时也不见车路过。
这天,因为符纸掉在地上,和那老大叔就着符纸交谈了几句,李强胜比平时晚了几分钟。
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