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包丽珍的鬼魂告诉我，其被制作成活养尸的地方，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她当时看到了周围有很多尸体。”
凌丞回忆着说出了当时从包丽珍口中听到的这个细节。
“好多尸体？”
谭荣焕不由吸了口凉气，这个细节所代表的问题十分严重，如果那个‘吴医生’把那些尸体全都制作成活养尸，所造成的社会危害有多么巨大，简直不堪设想。
“对，她当时是这么说的，那些尸体的来源，是个值得探究的重要问题，从尸体的来源上进行调查，或许可以成为此案的突破口。”
凌丞说出了这个侦办方案。
“嗯，林丞，你的这个建议十分好。”
谭荣焕点了点头，十分欣赏凌丞的为人和才华，于是和他探讨起来，“你觉得那些尸体会不会是被杀害后掳掠而来的？”
“这个不太可能，不是一具两具尸体，而是很多，如果那些人都是被杀害的话，社会上出现这么多杀人事件，会引发轰动性新闻，社会影响恶劣，你们警方会怎么做？”凌丞说到最后，反问了一句。
“那还用说吗，若是真出了那样的连环杀人案，我们警方必定不惜一切代价，全力侦破，誓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谭荣焕的口气坚决，所谓命案必破，一人被杀了，警方也得全力侦破，这是公安系统内部铁律，何况是那种连环杀人案。
“你们调查了那31位‘吴医生’，却没查出哪个是‘术人’，说明其反侦查意识很强，从这一点来说，也可证明其害怕警察找麻烦，所以他应该不敢胆大妄为制造那么多起杀人事件，那些尸体应该不是直接杀人得来的，而是从比较安全的渠道获得的。”
凌丞的这个推断，逻辑充分，令谭荣焕不禁赞同的点头。
“那你说说，那些尸体又是从什么渠道获得的？”
“他获得那些尸体的途径，无外乎两个渠道，一是医院的太平间，二是殡仪馆的停尸房，这两个地方，都有大量尸体，可以说都是尸体的重要来源地。”
“那我就采纳你小子的意见，从这两个地方着手调查，一定要把那厮揪出来！”
谭荣焕说到最后，声音又变得肃然起来。
“咱们城海市大大小小的医院可不少，殡仪馆也不止一家两家，若是逐个调查的话，那样也是费时费力的事情。”
凌丞又建议道，“乔香晶死后，也被制造成了活养尸，你们可以以乔香晶为线索，调查一下她当时被俞致阡开车撞了之后，有没有送去医院抢救，是哪家医院？如果她的尸体当时没在医院丢失，那么就肯定是在殡仪馆了，调查一下她当时被送到了哪家殡仪馆，从这条线索上调查，效率就更高了。”
“对，直接从乔香晶身上调查效率更高，凌丞，我就不跟你多聊了，我要马上部署警力，从这条线索上调查，就不相信查不到那厮！”
谭荣焕没再多聊，当即挂掉电话，部署警力去了。
“凌丞哥哥，警察竟然还没抓到那个邪恶‘术人’，这么难啊？”
坐在那里看电视的小瑶瑶，扭过头来，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一脸萌萌哒的模样。
“当然了，哪个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