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你说查不查那个舒六都无所谓,但属下还是出于担心,查探了一番,用不用属下告诉你啊?”
康熙回头,“舒六?”虽然眼里看的是凌缚飞,但心里却想着的是与贞璎昨晚的画面,包括朝芳苑那一抱,想出了神,待到回过神时,他自己既被冒到他前面的凌缚飞吓到,更是被自己吓到,整个人都快跳起来了,“哎呀你干什么?”
“皇上,你发愣不回属下话,属下就想靠近点看你怎么回事?”
“行啦,你回去吧,朕想休息了。”康熙不耐烦地想“轰”凌缚飞出去了。
“那,舒六的事”
“不用了,下去吧。”
“是。”然后凌缚飞一头雾水就出去了,还给带上了门。
康熙却显得不自在了,“朕怎么会想昨晚那个画面呢?舒六顶多就是个江湖混混,咦,难不成朕还有连朕都不知道的怪癖?”康熙的身体抖了抖,还扯了扯嘴角,“不会的。”平静下来,康熙掏出昨晚捡到的贞璎的银锁,放在手心里,仔细端详起来,“爽朗大方,不拘泥于皇权之下,呵,舒六,倒是让朕刮目相看,还胆敢骂朕?”康熙自己笑了起来。
“大胆!”一声中气不足的声音在康熙耳边像打雷似的响起,康熙又是被吓,银锁也掉了。
“苏博简你干嘛?你想吓死朕吗?”赶忙捡起那个银锁。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不是故意的,只是奴才听见有人胆敢骂皇上,一时激动,叫出声来了。”苏博简,内务总管太监,康熙生活起居的承包人。
“你,知不知道朕很忧心鳌拜的事天天睡不安稳经不得吓?”
“是是是,皇上,奴才知错,只是这辱骂圣上的人可谓是胆大包天啊,皇上,若知是谁,诛九族都不为过啊。”
康熙拿起银锁,不禁说道,“他说朕少年天子,治理朝政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啊?皇上,那您可要派凌大人把他抓来定罪啊,这,这也太大胆了,这要是让太皇太后听到”苏博简的瞎操心康熙也根本没在在意,截了他的话。
“朕不觉得他说得没道理,虽然刚开始朕很生气,可朝中又有多少人能像他一样?对朕不是阿谀奉承?苏博简,你给朕管好你的嘴巴,朕不想从任何人嘴里听到关于这件事,知道了吗?”
“额,嗻,皇上,那您”
“朕现在饿了,去,去给朕弄点吃的。”
“啊?这您刚刚才吃”苏博简纳闷了,这皇帝果然阴晴不定。
“啊什么啊,快去啊!”
“嗻,嗻,奴才这就去。”打发走了苏博简,康熙耳根子才算清净,他将银锁收起,顿生另外一种主意。
“等等,太皇太后?若是皇祖母知道鳌拜这些事,会不会也能拿个主意?”
慈宁宫
“皇帝的意思,是你去抓的这群鳌拜余党,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他们和鳌拜基本没什么深度关系?”太皇太后仁德雍容,一生对清皇朝鞠躬尽瘁,功德成绩不亚于打下江山的努尔哈赤祖先,以自己所有的一切辅佐两朝皇帝,让国家升平,百姓安康,虽来自蒙古,但入主中原之后依旧恭谦纯良,康熙小皇帝最亲之人。
“是的皇祖母,孙儿认为此事不简单。”
太皇太后轻轻抿了一口茶,荣辱不惊,“那皇帝可曾想过,连鳌拜都会被拿来当挡箭牌的,背后势力可见一斑。”
康熙顿了一会,“皇祖母,如今朕虽亲政,可诸多事情还是希望皇祖母扶持,当前孙儿就有一疑问,就是这件事。”
“哀家年迈,已经放下心不想理朝政之事了,以后皆由皇帝自己裁夺,不必再跑到哀家这来了,这件事,皇祖母只能提醒皇帝一句,既已亲政,就该知道你底下的位置不好坐。”
康熙听完若有所思,“孙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