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阿玛的事,现在他也说了,阿玛情况不能肯定,是福是祸都还是未知数,我不敢把不确定的消息给我娘看,放在家里也怕被我娘给发现了,只能带身上,师傅,您有办法知道皇上到底是想怎么处理我阿玛吗?”
东方策看完信就合上了,放在桌上,东方策给人的感觉很威武,很有威慑力,所以他代贞璎在管四合院的事,大家也都叫他“策族长”,因为能力非常贞璎拜其为师对他特别崇拜,很多在家里不敢说不想说的,贞璎都会向东方策分享。东方策就说:“要是为师有能力,自然是会帮你,但为师只是普通市井小民,怕是爱莫能助,不过这熊家这二公子对你倒是上心得很。”
东方策最后一句话贞璎倒是听进去了,看着师傅的表情,笑了笑,“师傅,志契哥哥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把我当亲妹妹,从小就很疼我的,所以这很正常啊。”
贞璎话虽说得有理,也实在就是这么回事,可东方策心知肚明,仅仅微微点头,不做答复。熊志契是个名门少爷,名分上和贞璎一样的都是豪门之人,家中是地方大户,父亲是熊赐履,在朝为官,因为为人正直又上过批斗四大辅政大臣的奏疏而颇受当今皇上的赏识,如今鳌拜一党已然掀不起什么风浪,加之朝芳苑那次,所以熊赐履又升迁官位,熊志契是熊府二公子,与贞璎同岁,贞璎四岁到果毅公府,六岁因熊赐履做客果毅公府而遇志契因此结下兄妹情义,至今十年有余。
“哦对了,上次听黑狗他俩说,你们去了趟朝芳苑,还放火烧了那里。”东方策淡淡的一句问话,瞬间让贞璎的毛都竖起来了,身子一个哆嗦,眼神是闪烁闪烁再闪烁。
她的头撇向一边表情委屈,心里一个嘀咕:这黑狗怎么这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啊?她又看着她风轻云淡的师傅,傻笑了一声,“额这个,师傅,我突然觉得邓奶奶刚刚新做的那些个点心很好吃,我去她那帮她尝尝,尝尝啊。”说完是脚底抹油拔腿就想跑。
刚跑个几步,后头东方策又轻轻来了一句,“纸包不住火,就算今天我不知道,明天也许就清清楚楚了。”
贞璎颤颤地转过身,不好意思地望着地面,“师傅,我错了。”
“贞璎,朝芳苑是是非之地,而且你一个女儿家的怎么合适?若不是恰巧官府在执行任务下了告示,赔偿朝芳苑后不准别人彻查,你今天就不会站在为师面前了,可能就和你阿玛一样了。”东方策含有责备,但还是关心占多,对这个徒弟真是完全没办法。
贞璎又慢慢走回东方策身边,像个认错的孩子,“师傅,贞璎知道错了,我去朝芳苑一开始是为了请黑狗和胖子吃饭的,中间才出的意外,我发誓,我再也不去朝芳苑了,我也不会再有烧房子这种事了。”贞璎嘟着嘴,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很是可爱。
东方策却是表现出一脸不相信,呵笑一声,“你要是不闯祸,我可就不是你师傅了。”
贞璎听完嘟囔了起来,“我有经常闯祸吗?”
东方策耳朵可灵了,又回了她一句,“嗯?你再说一句。”可就在眼睛刚好定在贞璎脖子处时,东方策的表情可谓是大惊失色,双眼瞪得大大的,就像是自己丢了极其重要的宝贝一样,一个激动,起身握住贞璎的手,大声地问贞璎,“你身上的银锁呢?怎么不见你戴在脖子上?”
贞璎第一次见到东方策这么激动,许是被吓到了而且又被抓疼了,一世纪说不出来话,想抽回手可是东方策太过用力,贞璎根本没办法脱离,“师傅,您抓疼我了师傅。”
东方策这才反应过来,他自己也很惊讶自己的行为,急忙放开了贞璎,盯着自己刚刚不受控制的手,表情懊恼,略带自责,“对不起贞璎,是我太激动了。”
贞璎虽说是被吓到,可到底是师傅,“没事儿,也是我不好,明明师傅千叮咛万嘱咐那银锁是保平安用的很重要,我还不小心把它弄丢了”
“什么?!”而刚听见贞璎丢了银锁,东方策更是紧张,声调也突然调得比刚刚还要高,倒像是自己丢了宝贝一般,“丢了?怎么丢的?丢哪里了?”
见东方策反常的激动,贞璎支支吾吾地,“我,我之前去朝芳苑那会儿,被,被人抓,抓走了,所以可能,丢在,去京一楼的路上,或是京一楼里了。”
“你那天还去了京一楼?还是被抓走的?”
贞璎颤颤地点头,“嗯,不过只是误会一场,很快就回家了,银锁,可能,就是那会丢的,找了十天,都没找着。”
东方策闭上了双眼,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无奈道,“丢了也好啊,免得最后,平安锁变成索命符。”
贞璎完全糊涂了,根本不知道此话何意,只能做安慰,“师,师傅啊,我一定会找回来的,那是我娘给我的,而且师傅您从小也教育我那是极其重要的平安符,怎么可以这么丢了呢?您放心吧,会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