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飘回来的黑云，默念道。
系统：“……”
“请宿主选择可以回收的物品，本系统商城不回收垃圾。”
我勒个擦！
罗凡脸色怪异。要是系统说，这黑云不属于他所有，不能回收，他都不觉得奇怪。
但系统提示说什么？不回收垃圾？
这神一样存在的黑云，在系统眼中，就只是垃圾？
尼玛，要是这样的垃圾再多一点，阳间就大乱了。
“回收牌匾！”罗凡看了看周围也没什么东西可回收的，城隍庙总不能回收吧，就算他想这么做，系统肯定也收不了啊。
想了想，只有挂在门上那块破破烂烂的牌匾，不太重要了。
“……”
系统沉默，长达十秒，沉默得罗凡都有些忐忑，是不是自己太不靠谱，系统正在考虑换一个宿主。
“请宿主触碰需要回收之物。”
也亏得系统不会说话，不然肯定会骂娘。它的宿主为什么这么不靠谱，想一出是一出？
像他这样回收，岂不是想要收天，收地，收空气，看什么不顺眼，就把对方给回炉，废物改造了？
不知为何，系统分明没有说这些废话，但罗凡就好像能够感受到系统的意思，明白了它的怨念。
罗凡甚至怀疑，这系统或许不是死物？并且，和他关系真的很密切，因此他能够完全感受到他。
不过现在没人给他答案，他还是继续研究回收好了。
罗凡想了想，摸着距离他最近的高个青年的外套，默念回收外套。
“叮，回收成功，阳间普通织物，等级，报废品，获得0001属性点。”
罗凡：“……”
虽然他有心里准备，阳间的普通……额，名牌衣物在系统眼中也和垃圾差不多了，但怎么也没想到，系统居然给了他一个这么坑爹的价格。
阿玛尼秋季新款外套啊，一千件才能换得1属性点？还能更坑一点吗？
高个青年突然觉得凉飕飕的，不由抱着胳膊颤抖，发现其他人都惊悚地看着他，不由低头打量自己。
“卧槽，我的衣服呢？”
高个青年满头问号？
之前是冷得发抖，现在是吓得双脚都在颤抖，好像发病一样。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有些慌乱起来，包括城隍也很纳闷，这也没什么妖风吹过啊，怎么这小子凭空就不见了一件外套？
罗凡根本没在意他们的情绪，因为他正在各种尝试。
“回收垫脚石。”
“回收香炉。”
“回收门槛。”
不到半分钟，凡是被他碰过的东西，都凭空不见了。
所有人都犹如见鬼的看着罗凡，包括秦浩和张建。
这家伙是个黑洞吧？遇到什么什么就没了！
城隍快哭了，因为罗凡还在继续尝试回收，小的尝试完了换大的，最后城隍庙正殿前方的城隍生前的功德碑，都被回收了……
一波城隍贡献的经验值到账。
“叮，回收成功，城隍庙垫脚石，等级，不入流，获得1属性点。”
“叮，叮……”
还好，凡是跟城隍庙有关的东西，都没有小数点，最差的也是1点，不凡罗凡真的要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