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钺望向了周心莱。
周心莱一愣,反应过来后,不愿相信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什么意思?我?是我把脏东西带进来,自己害自己,还传染了符帘?怎么可能,我才是受害者,我是被她连累的,只有她天天偷偷去接触那些流浪猫,谁知道什么时候被猫妖盯上的,”
“对,”周心源应和,同时对仇钺充满了怀疑,“我告诉你,你是骗子没关系,但你要敢在我家里胡说八道,小心我……”
“跟所谓的猫或妖,没有任何关系。”仇钺看都不肯周心源,对周心莱道,“你手上沾有人命。”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周兴华有点急了,“我女儿多纯良一孩子,你不能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把她给毁了。”
仇钺无视他人,只盯着周心莱。
后者被他看得心慌慌,但还是说:“我、我怎么可能杀人,你别在这胡说。”她转向苏兰,凶她,“这就是你找的大师?本事没有,就只会胡说八道?”
“不是的、我……”
正在苏兰急着解释的时候,仇钺淡淡然地接着往下说:“是近七个月,已经产生意识有了灵魂的胎儿。”
周心莱僵住,她显然是想到什么,脸色比之前哭啼啼的时候还白,她随即摇头自我否定:“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世界打胎的千千万,七八个月拿掉的又不止我一个,凭什么那些人一点事都没有,我、我就得……”
她想到符帘曾经盯着她的肩膀看,再想到这几天越发沉重和酸疼的肩膀脖子,如果、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