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酒馆中,此刻已经坐满了人,一些人甚至是坐在酒馆边的石头上喝酒的。
椒图和蚌精躲在远处的一堵墙后,大量着酒馆中进进出出的那些人。
虽然椒图和蚌精距离酒馆比较远,但是也依然可以闻到,浓烈的酒香味。
“椒图,你在这里等我,我先进去看看。”
蚌精看着椒图,向她说道。
“我们一起去吧。”
椒图说道。
“不行,椒图你还是第一次来人类的生活的区域,对人类也不是很了解,容易暴露我们是妖怪的身份。”
蚌精拒绝了。
因为蚌精不知道酒馆中会不会有那些拥有特殊能力的人,那些能够识别妖怪,并且杀死妖怪的人类,是他们这些弱小妖怪的天敌。
一旦遇到,就是凶多吉少。
“那……好吧……”
椒图低着头,有些不愿意的说道。
“嗯,那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啊,千万不要乱走。”
蚌精说完,向着酒馆的方向走了过去,其实这个时候的蚌精是有一些紧张的。
毕竟它来人类居住地,也只有两三次而已。
对于人类始终还是心存畏惧的。
“呼……”
蚌精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走进了酒馆之中。
混乱,嘈杂,浓烈的酒香味,让人只是闻着,有已经有些醉意了。
蚌精大量了一下这个酒馆。
酒馆里面一共有四张桌子,有些凌乱的摆在大厅之中,大厅的里面有一个收银的台子,台子后面是一个隔间,大概是存酒的地方。
在酒馆的外面,同样放着几张桌子,但是还有一些很长的凳子,可以坐很多的人。
对于这个小镇来说。
这样的一间酒馆,其实就已经够了,不大不小,刚刚好,大不了人多的时候,路边上随意的坐几个,也是没有问题的。
“不要……”
酒馆中传来一声轻呼,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妩媚的感觉。
蚌精顺着声音看了过去,酒桌上,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动手动脚的,手在女人衣服内移动着……
女人的脸色潮红,面带羞涩,但是却也不将男人推开。
“这是……什么意思,该去帮助那个女人吗?”
蚌精的心中产生了一丝疑惑。
“你也来喝酒吧。”
男人将一个细口酒壶拿起,另一只手轻轻捏开女人的嘴巴,然后将酒壶中的酒缓缓倒入女人涂成红色的嘴中。
女人张着嘴,喝着男人倒的酒,没有反抗。
酒倒得急的时候,会从女人的嘴角流出,顺着脖子,从衣服领口缓缓流入女人的身体。
“好了,好了,再喝就醉了。”
女人从男人的怀中起来,用白皙的手背擦拭着嘴角残留的酒。
女人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这一抹笑,让蚌精知道,自己并不需要去帮助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完全不需要自己的帮助。
“现在该你喝了……这可是一个维京人好不容易得到的美酒呢。”
女人指着桌子一瓶还未开封葡萄酒,包装和其他的酒也有很大的不同,一看就是比较高档的那种。
“我们还是喝这些酒吧。”
男人说道。
“可是……这瓶酒已经打开了哦……”
原本没有开封的酒,此刻确实已经被女人打开了,女人将红色的葡萄酒,倒入自己同样红色的嘴里。
还有一丝,顺着白皙的脖子,缓缓流下。
“来吧……”
女人的意思是,让男人舔她的脖子上流下的葡萄酒,白皙的脖子十分的诱人,同样,葡萄酒也很诱人,鲜红,浓香。
男人始终是没有顶住女人的诱惑,将头,埋在了女人的怀里。
缓缓上移。
缓缓上移……
女人低头,吻住男人,将自己口中的葡萄酒,随着自己的舌头一起送入男人的嘴里。
“客人,请问,你要喝什么酒呢?”
酒馆中的伙计走到蚌精的面前,向他问道。
蚌精对酒,实在是不熟悉,至于名字,就更加不明白了,毕竟,酒的种类是很多的。
名字也非常的复杂。
“随便吧。”
蚌精回答道,语气很冷静,并没有因为自己对人类的酒不熟悉,而将慌乱表现出来。
“哦……”
酒馆的伙计有些疑惑的看了蚌精一眼,但是也没有在意,挑了一瓶比较贵的酒出来,给蚌精倒了一碗。
酒精度还是很高的,对于普通人来说,一碗,大概就会醉了。
不过,能来到这个小镇,并且来这里喝酒的人,大多数都是比较能喝酒的。
一碗酒,对于这些人来说,实在没有什么问题。
蚌精接过伙计递过来的酒,然后站在了角落了,一边喝着酒,一边继续观察着这个酒馆。
那个男人这个时候,依然还在和那个女人喝着酒。
只是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男人在喝酒。
很快,男人已经变的有些醉意了。
其他的三张桌子,也大多比较混乱,不过也只是喝酒,划拳一类的,并且讲着一些自己听过的,遇过的事情,以助酒兴。
“好……好晕啊……”
蚌精感觉地面还是转动,自己的头,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了。
酒。
对于第一次喝的蚌精来说。
实在是太烈了。
酒精度数,不是蚌精所能承受的。
“不好……这个时候,如果想要离开这个酒馆的话,似乎已经不可能了。”
蚌精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现在已经喝醉了,而且更重要的一个问题是,蚌精根本就没有带钱,如果这样走出去的话,一定会被伙计给拦下来。
到时候,就完全没有办法解释了。
蚌精偷偷打量着酒馆中的人,和酒馆伙计,这个时候,大家都没有看蚌精。
“砰……”
一只碗摔在地上,响起一声清脆的响声,大家的目光不由的一齐看了过去。
地面上,残留着一只碗的碎片,和洒掉的酒,以及一只河蚌。
“奇怪……那位客人呢?”
酒馆伙计看着酒馆中的人,突然发现酒馆中少了一个人,就是那个说“随便”的客人。
“难道是蹭酒喝的乞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