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势瞬间迅猛、直冲入房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十分刺鼻的白酒味,还有烧焦的味道。
里面大概有二十几具尸匪被烧得啪啪作响,余念望着那火堆半晌之后,关上了门。
“这些尸体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人所害,积怨已久。冤魂不愿去投胎,靠着最后的一丝怨气来维持尸身不腐,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尸匪。只要不攻击他们的头部,他们就能做到某种意义上的永生。”
“什么叫某种意义上的永生?”
“还能活动,能控制身体,但是并不是出于本能,也不是被大脑控制。没有情感,没有思考和语言能力,说白了就是行尸走肉,能活动的死人而已。”
“那这些……”
“你要是再问下去,我们可能天黑之前都找不到你那几个傻瓜朋友了。”
余念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刚才把老孟他们打发走了,这会几个人身在何处还不知道。
天色大亮,这个时候激光笔的亮光几乎微不可查,手机信号在这山里又约等于零。
我急得团团转的时候,突然在不远处的半山腰,看见了一座类似道观的建筑。
“在那!他们一定是去那了!”
之前我们一直在背对着这道观的山路上走,所以一直没看到也很正常。
我和余念绕过这个村子,直接走上对面的盘山小路。
村子里正如老孟之前所说的,一个人都没有。有的人家大门敞开着,屋子里已经是一片破败不堪的景象,看起来已经荒废了多年。
我纳闷的嘟囔道“奇怪,这村子里的人都去哪了。”
“都在刚刚被烧死了。”
“什么?”我回想了一下,刚才院子里的,少说也有二三十具尸体,难道说“村子里的人都死了?”
余念淡淡的嗯了一声“那些干尸嘴唇发黑,食道溃烂,应该是中了毒,一夜之间死了个干干净净。”
我回望着这个隐居在深山里的小村落,不知道他们曾经招惹了怎样的仇家,以至于招来此种杀身之祸。
山路蜿蜒,我努力跟在余念的后面保证自己不拖后腿。
看着余念的背影,想起来她刚刚对腾冲冲他们说的那些话,我突然开始对她的身份好奇起来。
这九重宝函上面的印花明明白白的写着古遗通货,余念说这个自己族内的宝物,那就说明她很有可能来自那个传说中的民族,古遗族。
看来世间传闻真真假假,不一定都可信,但也不能全然不信。
我和余念走了不过半个小时,便来到了那道观的门前。
我上前敲了两下们,来开门的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小道士,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
打听之后确认,老孟确实带着廖考他们三人来这道观借宿了。
见我和余念进门,老孟第一时间扑过来查看我身上有没有伤。发现我安然无恙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嘴上还不忘责问我,说我逞强。
我打着哈哈混过去,也没多说什么。
刚才那种情况,我的确知道自己能力有限。也知道凭余念的身手,解决那几个干尸问题应该不大。
但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热,说什么也不忍留余念一个人。
但回想起余念踩碎那尸匪头颅时脸上淡然的表情,自己多半是的过虑了。
问过老孟才知,道观里的和尚全都下山去了,好像是什么开坛做法的日子,现在道观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小道士,也问不出什么,所以只好在这暂住一晚,等明天下午人都回来之后,再打听一下那幽女像的作者到底是谁。
我和老孟廖考被安排在了一间房,其余三个女生被分到一间。
吃完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