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现没有佟婉言的身影,有些疑惑,问道:“婉言呢?”
佟婉静无奈的叹了口气,牵着殷澄的手向车边走去,并道:“二嫂,自从二姐打架之后就认识了傅俍佐。此后呢,二姐就一心全扑向那个人,无心学业啊,也无心我啊!”殷澄听着佟婉言的口气,不禁想笑,可是却也让她想起了当年与邵霁烺也是如此。当年的自己情窦初开,与邵霁烺在一起后,也是如现在的佟婉言一般,无所畏惧。
恰想到了今日所见之人,便询问佟婉静,那人是谁。只见佟婉静一脸痴迷的样子,很开心的说道:“二嫂,那是我们学堂的一个先生,姓邵,是市长的儿子,才华横溢。”
听着佟婉静的话,殷澄也就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很快,就到家了。殷澄自从听了佟婉静的话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一下车,就直奔屋中,对着紫云说:“紫云,我看到他了。”
紫云明白殷澄所指,也不急着去说些什么,紫云扶着殷澄坐下,为她沏好茶之后,才说道:“小姐,你已经是佟家的少夫人了,你与少爷也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所以就别再想着他了。”紫云停下,看着殷澄的眼睛,道:“小姐,我听到有人说三小姐喜欢邵公子。”
紫云的话宛如晴天霹雳,砸在殷澄心底,让她久久不能缓过神来。紫云瞧着她的这个样子,多说无益,便掩好门,走了出去。屋内极其安静,一种抑郁的心情涌入殷澄心间,泪珠如雨般从眼眶中涌出,滴在茶杯里,那声响酸涩心底。
一日,晨起。佟夫人本想着问问佟家两姐妹的功课如何了,谁知,到佟夫人房间的只有佟婉静一个人,在佟夫人的细细询问与切责中,佟婉静无奈的告诉佟夫人佟婉言的去向。
傅将军府内,佟婉言与傅俍佐正坐在傅家花园的秋千上,很远便能听到佟婉言的笑声,二人如油与面般油腻,佟婉言静静的坐在傅俍佐的怀中,享受着这安全的怀抱。
可这美好的光景总是不能长久。这时只听到背后一女声传来,令佟婉言大惊失色,刚要撒腿就跑,却被佟夫人叫住了,她道:“言儿!”
佟婉言无奈的转过身去,弱弱地喊了声“娘。”
佟夫人倒也不生气,却也不看佟婉言,只是对着傅俍佐说道:“傅公子,打搅了,告辞。”说完,便带着佟婉言回了佟家。
到家后,佟夫人并没有像佟婉言所想的那样责备她,而是将所有人屏退,与她进行了一番谈话。再出来时,已是傍晚。佟婉言回到屋中,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上床,一闭眼皆是傅俍佐浅浅的笑。
发现佟婉言生病的正是殷澄。殷澄本想着同两姐妹出去走走,推门而入,却发现佟婉言瑟瑟发抖,蜷缩在被子里。殷澄当即命人去请医生过来。不过还好,只是风寒而已。送走医生后,殷澄留下来陪着她,道:“这样也好,等爹回来了,就有理由了。”
佟婉言只好苦笑。过了会,药效发作,佟婉言只觉得身子沉得很,对殷澄说,她想休息一下子。殷澄点点头,为他掖好被角,便出去了。刚出门,便碰到来探望佟婉言的佟明远,殷澄对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进去。佟明远明白,便走向殷澄,将披风披在殷澄的身上,半嗔半怒,道:“出门时不多穿点,这身子才刚好点了,要是在被风吹坏了怎么办?”
殷澄听着他似乎是生气了。殷澄含笑,低下头道:“少爷说的是,我再也不敢犯了。”说完,便笑了出来。听到她笑,佟明远也不禁笑了起来,却也没有说些什么,只好拉着殷澄的手回了房间。
屋内,炭火烧的极旺,如春天般温暖,殷澄脱下披风,站在火盆边上烤着。突然间,佟明远从身后抱住她,在她的耳边小声道:“夫人,今晚,我可要好好惩罚你。”
殷澄对他嫣然一笑,赶在佟明远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将冰凉的双手塞进佟明远的衣领,将佟明远吓的一颤。佟明远也趁此将这个调皮的小夫人扛上了床。
夜已深,人已静,那院中嫩草正顺着刚到的春风蓬勃生长,宛如那缠绵情意,滋润着心田。
这一日正是佟政前往南京的第十五天了。自从佟夫人碰到佟婉言与傅俍佐之事之后,虽为言语些什么,可是却如同软禁着佟婉言一样,但是却对佟婉静放松了很多。因为第二日佟政就要回来了,也就让佟婉静和佟婉言一起出去走走,买点东西。佟婉言如获大释一般,与佟婉静一起出了门,顺便带上了殷澄。也恰好殷澄也要出去,就让紫云陪着这二姐妹一起,自己则去了另一个方向。
转了会,殷澄便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也想尝尝这西洋的东西。殷澄坐在临窗的位置上,恰好能够观赏到这繁华的上海街景。不一会时间,服务员就将咖啡送过来。殷澄轻轻的抿了一口,不禁皱眉,好苦。这是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道:“这咖啡还是放些糖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