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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变成了两个少女的戏水游戏。
“哈哈哈……”
之后，姚菲菲激动且期待地邀请季云初今晚同她一起睡，季云初思考了一会，选择答应。
紧接着当然是两个女孩分享各自的小秘密。她们仿佛刚认识的朋友，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直到深夜，两人依旧小声聊着天。
听着季云初叙述她和陈珂的各种小浪费，姚菲菲羡慕一阵之后，沉默了许久。
“初初，其实我可能喜欢我的哥哥。”
季云初一愣，她没有接话，仔细的听着姚菲菲叙述:
“他刚来我家时，我看着他就烦，总是凶他，捉弄他，生气的时候还会拿枕头砸他，那时候，简安才十岁。他小小的，瘦瘦的，也不反抗，就任由我折腾。也从来不会和我爸告状，最多只是垂着眼，不敢看我。可能他觉得，他是对不起我的吧……
后来，我们长大了，我也不再捉弄他了。但是我们的关系没有因此缓和，反而更加恶劣。我们有几年没有说过话。
直到有一次，我生气的说他们就是为了家产才来到我家，简安他……那年高考选择了参军。
那时候，我会莫名烦躁。想着他随时可能死亡，后悔自己不该那样说话。
后来，有一次，他真的快要死了。
我才发现，原来不只是讨厌他啊。我可能一直厌恶对抗的都是那个喜欢上他的自己。”
姚菲菲没有再说。
季云初也没有再说话，心情复杂。
很多年以后，季云初仍旧记得那个深刻，落地窗外月辉那样明亮，吹如房间的晚风没有白日的燥热，清凉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