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翻进来了”
“什么人?”杨城提了把剑紧张地跑过去。
“昏死过去了,这一身血,怕就是驻军正在抓捕的人”老杨头紧张道,“少爷,要不要开门把他送出去?”
“别,还不知道情况,就这么送出去,八成是死定了”杨城有些心软。
“哪怎么办?一会又搜过来,我们就说不清了”
“老杨叔,你把他扶到我房间去,我去把密道打开,先藏着再说。”
说罢,杨城快步走到房间,挪开上面的矮桌,掀开麻布做的地毯,把密道口打开。
以杨城这么惜命的性格,早两三年就和老杨头一起在这房间挖了个地下室,里面不大不小,放了两个小床,还准备不少干粮和灯油。为得就是万一哪天世道乱起来,俩人还有个可以躲藏的地方,没想到今天先被别人用了。
老杨头把人背进来,只见这人浑身是血,连长相都看不清,就能估计是个中年男子,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放进去再说。两人慌忙把人抬到密道里,放到床上,赶紧退出来。杨城就趟下装睡,老杨头在院外准备应付搜查。
“开门,开门”果然,没一会儿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正是那被刀白六支走的官兵,没找到人,特意有回头挨家搜查,碰碰运气。
老杨头应了一声,刻意放慢几步,然后打开门,问道“几位军爷,您们这是?”
“抓凶手!”
“有没有进你们这里来?”几名驻军不耐烦的问道。
“没有啊,我们都休息了,没人进来呀”
“我可告诉你,那人杀了我们副督军,还屠了满门,这可是罪大恶极之人,要是窝藏罪犯可是要诛九族的。”
躺在床上假寐的杨城,心理顿时咯噔一下:遭了,要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就我和老杨头这种实力的还不够人家喝一壶的。所谓的副督军,可是金丹期高手,在这整个梧州城也是排得上号的。
杨城悔之莫及,失误失误啊。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现在后悔有也没用看,再交出去也解释不清,说不定就是个同党罪。以后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老杨头在外面应付着驻军,院子里、几间厢房搜了个偏,连杨城的房间也进来看了一下,然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杨城吩咐好老杨头去密室给那人清洗下,包扎下伤口。其他的等人醒过来再说吧。
老杨头上来后,有关上地道入口,告诉杨城,这人伤的太重,气息微弱,近几天恐怕是醒不来。
罢了,先不管他,总部不能把一个活着的人丢出去,杨城心道。还是先抓紧实行下自己的计划吧。
杨城想了一下说到:“杨叔,我们财物也不多了,又要修行,又要生活。估计也耗不了几年,我们得开始赚钱了。”
老杨头问道:“少爷,你这是要打算去雇佣兵联盟,接任务赚钱吗?”他想不出自己和少爷能有什么门路,有也只有那一处可去。只是,他们两个刚入修行门的人,恐怕有命赚没命花。
杨城罢罢手,那种打打杀杀的任务他还怕得要死呢,哪能去干。他可不喜欢单挑,他就喜欢人多势众,群殴别人。打打杀杀的事情,等有钱了,多招点人手再说罢。便把自己酝酿的计划,告诉老杨头。
老杨头也不懂,兴致缺缺,又无奈道:“少爷,做生意我们也没多少本钱。你堂叔来家里催了好几次,说是我们再不还老主人欠他的钱,他就要拿我们这宅院抵了。”
那堂叔杨意也住南城,平日里也从不来往,前段找过来,硬说杨城生父以前借过他一百枚灵币,还有一张有签字的欠据。至于是不是真的,也没有人知道,现在也是死无对证。
杨城二人也无奈,讲理讲不过婶子那张嘴。那女人气势汹汹,讲话不带停,扬言一月之类换不上一百灵币,就要收了宅院来抵押。
杨城怎会不知道他一家人的主意,定是突然看重了这个宅院,见他落魄好欺负,便找了这么个理由。他心中有气,但动武也不行,杨意家底还算殷实,光护院就有两个,还是筑基期。杨城两人还不够看。
杨城道:“罢了,杨叔就按我说的做就行。我说行就行。”
第二天一早,杨城交代了一下老杨头。让他去南城区就近的人力市场,雇佣几个男女仆役回来。然后自己就在羊皮卷上,用自己制作的羽毛笔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