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神情,“燕归晚,你当真不愿了解我的秘事?”
燕归晚稽首回道:“殿下,这二日你拿着那支玉搔头几乎夜不能寐,那对你来说必定是件异常重要的秘事。我同你不过是相处三五日的陌生人,你怎可把我当成推心置腹的知己。臣……”
徐墨卿弯着腰倾坐到地上,燕归晚抬起头正与他对视。
他似喝醉了酒,“我生父不是东梁女国的臣民,他来自大国西洲,我对他还存有些记忆,可他却在我六岁那年突然薨逝。从那以后,皇宫里再无半点他的气息痕迹。我好奇,我想要知道当年到底发生过了什么事?哪怕让我知道他是得了什么重疾死去也好,可是这些年来我却半点收获也没有。随之而来的,便是你看到的那一切。”
“殿下,女皇不疼爱你……或许是因你……”燕归晚有所顾忌不敢直言。
“因我是喜好‘男扮女装’?”徐墨卿惨笑,“你可知这世上除了我们东梁女国皆是由男子统领天下?西洲、南海、北陆……哪一个国家的男子擦粉绣花?”
燕归晚急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殿下,不可,不可再讲下去……”
燕归晚抖动着手臂,轻声道:“夫……夫郎,时候不早我们赶紧就寝吧。”
她拉起徐墨卿跑向卧房里,厉声说与二男官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秋生童生吓得放下手中活计蹿跑出去,她跟在后头插好卧房房门,又把徐墨卿推倒在床榻上,严肃道:“你听着!无论你是谁,你首先都要学会隐忍的活着!生而为人,本来就有许多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