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们都很喜欢你。”
补课中心老板上下打量着明龙，不忍直视。
“我知道，但我来这只是积累经验，我要去教大学生。”
老板不自觉抖动肩膀，“你可以？”
“当然行，我最终目的是，找我失散多年的弟弟。”
“哥哥！”
老板一把抱住明龙，不想让他走。
否则，那些小魔头，便会来折磨自己。
鞋子拿走，帽子当漏斗，绑成木乃伊，屡见不鲜。
“你是我弟？”
明龙改为随身携带的胎毛，就藏在内裤中。
“我对比对比！”
完全不同，粗细软硬。
“我是说，我把你当做我哥，请你别走，抱我！”
明龙莫名其妙的怕拍老板肩膀，使劲推不开，换成转身。
摔跤前姿态，犹如老板再不起开，就要被大头朝下从前扔下。
“啪！”
老板身份证从兜里掉出。
“79年？”
明龙捡起大声朗读，老板则快速塞入囊中。
……
喧闹的大街，太明孜开着车，副驾驶安稳坐着黑娃娃。
他早已将天棚遮盖凛冽阳光，嘴里嘟囔，“代班真负责任呐。”
宝宝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双手扶住双肩，一副大人不服气姿态。
可能经常见牛睿飞，坏习惯一学就会。
“雪啊，一片一片一片……”
商场里正放着应景歌曲，天空中往下飘着小雪块，六瓣像花。
“下冰雹子了，快跑呀！”
经过跑车的路人，已顾不上欣赏限量版，纷纷躲到商场玻璃棚底下。
“下面广播一条通知，黝黑身体，牙很白婴儿，走失，请见到者，立即联系……”
广播员将过时消息关闭，商场外除了雪落地，便是尖叫声。
网红大妈直播的雨伞，都被打坏了。
她也随大流，来到商场玻璃棚底下，人群密集地。
“黄大爷，你再买一块玉佩何妨？没人送的话，可以给我啊。”
网红大妈头顶戴着玉佩发饰，手腕系着玉佩手链，脖子绑着玉佩吊坠。
半开玩笑对着直播室里的大爷们。
“王大爷，李大爷，看直播，不需送玫瑰，那个系统免费。一人买一个玉佩，好不好？新进了10000枚，总不能让我压手里吧。确实不是我花钱买的货，但谁能跟钱过不去，帮帮忙……”
舒雅爱在一旁，拿着一箩筐，在视频中展示。
“舒雅爱同学？”
黄大爷在直播中见到舒雅爱与女神同框，才肯相信那枚玉佩果然是女神卖的，无假。
“王大爷，李大爷，你们俩还生气，那别来啊，去别人直播间。我就卖货，你们俩从来不买，让我喝西北风去啊，空手套白狼，什么我变势利了。不势利我每天在这跟你们聊天玩，不得饿死。”
“那我再来俩！”
黄大爷跟网红大妈的连线，令她感激涕零。
“黄大爷，只有你对我是真心，我若没嫁人，一定嫁给你。”
其实，大妈今天刚跟丈夫因多年感情不和，办完离婚手续，并没在直播间里提及。
“但我要先打个白条，欠着，我用今后两个月工资买，行吗？”
“必须啊，我谁不相信，还不相信黄大爷？”
随后，网红大妈又给黄大爷一个专属么么哒。
黄大爷一激动，按出去一个打火箭。
“谢谢黄大爷，不，从今天我改口叫，黄哥~”
网红大妈娇嗔的捏住嗓音，不光直播间里的大爷们双腿发麻。
就连玻璃棚底下避雪的路人们，也都表情嫌弃，大妈们全拽着老公远离祸源。
“啊呀妈呀，累死我了。”
网红大妈一屁股坐在台阶，大渣滓味儿过瘾来了。
一位大爷经过，网红大妈马上做作起来，用娇滴滴的社交腔，介绍着大框中的玉。
“卖的啥水果？青枣？我尝一个。”
大爷老眼昏花，随手哪一块玉佩，就往嘴里塞，咯掉两颗假牙。
“哎呦喂！大爷，这个你咬了，必须得买了，你想想。谁愿意卖二手的？还粘着你口水？”
其他大爷们，也过来劝说，不停被老伴儿牵扯。
“瞧瞧，那些都是明白人，买吧，不贵，3000块一个，升值空间巨大，没看最近电视购物吗？虽然那个倒闭了，不影响重播啊。悄悄告诉你，大爷，那15亿的玉佩，就是拿这种打磨而成……”
舒雅爱被吓一跳，以为她知道。
仔细听来，才知道是网红大妈销售技巧。
“青枣3000一个？反了你们！我退休前可是工商局的？你们有营业执照吗？谁让你们在这卖的……”
舒雅爱与网红大妈面面相觑，抬着大筐。
先是避开视线，小步静悄悄远离。
接着，迈飞跃步伐大跳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