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姨慌了。
“解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我照顾冯先生这么多年了,我……“
“你照顾她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他会皮炎平过敏?“
解语抓住了张阿姨的手腕。
她的手在发抖。
这就说明了一切。
解语冷笑一声松开手。
“你说,我应该用个什么罪名起诉你比较好?”解语捏着张阿姨的手,将她一步步的逼到了墙角,“蓄意谋杀?还是谋杀未遂?又或者是……”
“解小姐,我没有,我没有呀,我已经好几年没有用过皮炎平了,自从我知道了冯先生对那个过敏之后我就……”
“是么?”
解语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松开了揪住她手腕的手。
“如果我不是赶时间,我一定会好好陪你玩玩。张,阿,姨。”
解语转身离开。
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
还没开口,张阿姨就从后面扑上来抓住了解语的手,满眼哀求。
“解小姐,求求你……”张阿姨摇头,那张脸仿佛就在一瞬间的衰老了几十岁。
解语盯着她。
“我是昏了头呀!我昏了头,我对不起你,解小姐,我昏了头呀。”
张阿姨所言的昏了头,解语没兴趣知道更多。
知道更多有什么意思呢。
她做的事儿,终究是她做的。
被人收买,有人逼她,但终究不是被刀架在脖子上。
知道那么多,冯佩琅也再也回不来了。
解语没有挂断的电话,冷冷的看了张阿姨一眼之后对着电话那边说了几句。
极其简短的几句。
希望他们调查。
全力调查。
其他的,都交给林弯弯好了。
毕竟她还没有成为无业游民之前在京市的公安总局里待过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