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来。
没有开灯,她往门口走去。
悄悄的掀开了门缝,大厅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走了吗?
她借着客厅里的光看了看手表的时间。
已经凌晨五点了。
她是躺了一个小时了吗?
解语关上了门,回到床上。
睡是睡不着了。
黑暗里,解语摸出了床头抽屉里的一盒烟,捏着打火机走到了卧室外面的露台上。
凌晨五点的和风御景,很安静。
只有鸟叫声萦绕在周围,叽叽喳喳的,混合在树木青草的香味里,让她的理智无法清醒。
这就是解语不爱早起的原因。
早上清醒的空气会让她抓狂甚至不清醒。
她找了个地方坐下,颤着手点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呛人的气味从她的口腔一直钻到了她的脑门儿。
还是不够叫她清醒。
她伸手揉了揉眉心。
自己这是怎么了?
是在因为跟许颐时的分开而伤感吗?
解语夹着烟,靠在露台的栏杆上,望着墨蓝色的天空吐出了白雾。
就像是鲸鱼沉溺在了海底。
一根烟的时间只有几分钟。
凌晨的不安感也只被冲淡了几分钟。
解语把烟头摁在了烟灰缸里,起身往屋里走去。
她需要睡眠。
一进房间,她就看到手机在床上震动。
走过去捞起手机来看,看到来电人备注名的时候,解语捏着电话的手微微一颤。
竟然是青城医院的来电。
通常他们不会在工作时间之外来电话。
除非?
解语的心胸口像是被钝器戳中了一样。
鲜血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