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床头歇了一会儿,解语肚子饿了。
要下床去农东西吃。
正在看手机的许颐时单手摁住了她。
“我饿了。”
刚才一直没开灯。
两人都懒,伸手开灯都不愿意。
解语起床的时候把大灯打开了。
房间里的暧昧狼藉瞬间展露无疑。
连沙发上都是零零散散的卫生纸。
还有地上。
还有浴室门口。
解语看红了脸,想着等会儿吃完饭一定要好好收拾房间。
“叫外卖。”
许颐时退出了正在看的财经新闻的页面,要点外卖。
解语皱眉。
“我不想吃外卖。”
对于吃,解语有点挑剔。
她不爱吃外卖的主要原因是之前冯佩琅在病床上对她千叮万嘱过,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保护自己的胃,不要老是吃外卖,不要不吃早餐,不要吃隔夜菜。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都是冯佩琅确诊胃癌之后他给解语灌输的“经验之谈”。
说起来也好笑,一个人有这样的觉悟了却已经晚了。
如果再让他来一次,他会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吗?还是会为了心头的那些“理想”继续熬夜,吃外卖,缩衣减食呢?
解语不愿意去想这些可能。
只是在内心里认定,冯佩琅说的是对的。
少吃外卖。
是她这几年一直贯彻并实践的事情。
许颐时皱眉。
像是想了想后起身穿衣服。
“你要去哪?”
解语下床,扯开脚步,还很疼,她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看到许颐时沉沉的目光锁定着自己,脸色又红了一下。
这该死的男人。
“要吃什么,我去买。”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