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出来了。
她看到那抹修长的身影从大厦门口走出来的时候,赶紧掐灭了手里的烟,打开了车里的循环风。
许颐时不喜欢她抽烟。
他喜欢水做的女人,温婉可人,皮肤水嫩一掐都能出水儿的那种南方伊人的调调。
抽烟,用许颐时的话来说就像是将水做的女人架在火堆上烘烤。
只会让人想起咸辣呛人的烤串儿。
解语完全不赞同许颐时对这件事的看法,但是也不会反驳。
背地里,她抽烟喝酒,骂脏话,不温婉不可人,但是在许颐时面前,她就是解语。
沉鱼落雁的解语花。
车子的排风效果很好,许颐时走过来的时候车里的味道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看着他拉开车门,解语挑了挑眼角。
这么快?
这跟许颐时平时的战斗力有些不符。
但是解语没有问。
许颐时读的懂她的视线。
“知道你不喜欢酒味,去洗了个澡。”
许颐时应该是一洗完澡就出来了的,头发还是湿的。
却丝毫不影响他脸部刚毅的轮廓线条。
甚至在凌晨的月光之下,夜风浮动,一丝丝沉香木香味的洗发水的味道勾得解语有些晃了神。
沉香木,是有重度洁癖的许颐时唯一能够接受的香味,所以那几乎成了他特定的一种代表香味。
这样怪异又昂贵的香味,解语竟然不知不觉已经闻了四年了。
现在往头看去,倒是恍若隔世了。
她看着许颐时。
沉默的男人也锁定着她。
车内的氛围微凉,却又火速升温。
下一秒,没给解语反应的时间,男人挂着水珠微凉的身子已经越了过来将她抵在了车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