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童辰发现列表之中多了一项,财富:身价一千元。
看到自已就值一千元,童辰差点没昏过去,好歹活了二十几年了,一百多斤的身子,才一千块钱,你可以说得再低点吗?
这些天,童福成的大学生儿子童辰在村里收鸡蛋去县城卖的消息犹如飓风般一下子席卷了整个北沟村,那些没有被买鸡蛋的农户耳边也早已不止听了一遍,这在这个安静的偏僻小村可是一件热闹的事,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的大学生不在大城市找份工作,努力挣钱报答父母,竟然回村卖鸡蛋挣钱。
“大学生竟然找不到工作,回村卖鸡蛋,这也是一件新闻,稀罕事呀”,
“不上学,难道还干不了卖鸡蛋这活,我看只要识得个数,就能卖的了个鸡蛋”、
“人家都是豁出命的考上大学,往外爬,他倒好,竟然又返回来了”、
“俺看他这大学也是白上了,还不如不上咧,不上学干这个活也算回事”、
“老童他家是白供这个儿子呢,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拉扯大,却没想到是这么没出息”,
···
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村民们私底下互相讨论,其中就包括卖给童辰鸡蛋的几家,对于他们来说,瞧不起是一回事,有人上门买吃不了的土鸡蛋,坐着就能把钱数,还有比这更美的事吗?不卖?除非那是傻瓜!
不过此时林婉如在乎的不是这些,而是童辰和童福成两人之间的父子关系,两人将近半个多月没怎么说过话了,林婉如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底,这样下去可不行,清楚两人的知道两人是父子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陌生人呢,甚至是仇人。
童辰和童福成之所以走到现在这种地步,并非单纯由于上次的矛盾造成的,只能说是上次的事件是导火索,具体的缘由远不是这么简单。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林婉如当然知道些什么,这还是很久之前的事,她原来是不准备现在说出来的,有些事情可能不说出来更好,但此刻不由她了。
晚上,如往常一样气氛比较沉默地吃完饭后,童辰收拾了自已的碗筷准备走出家门时。
“儿子,等等”,忽然林婉如开口叫住了他。
童辰前进的脚步一顿,转身返了回来。
“妈,还有什么事吗?”。
“就算没事,咱们一家人坐在一起聊会天不成吗?”,林婉如比较反常地反问道。
童辰语塞,没有说话。
“老童,你也放下碗,今天不用着急洗碗,今天晚上咱们一家人就开诚布公地好好谈一谈”,林婉如也叫住了站起来的童福成。
“谈什么呀?有什么好谈的?”,童福成不耐烦地说道。
林婉如却是脸色一变,盯着童福成:“我当初也不知道怎么看上你的,你瞧瞧你自已有点为人父母的样子吗?整天抱怨这,抱怨那的,对家里人倒是很有脾气,尤其是对你自已的爸妈,他们是生你养你的人,是你这一辈子最亏欠的两个人”;
童福成一听林婉如罕见的说话语气与所说的内容,也站在那儿一声不吭。
童辰更是感到了意外,在他的印象之中林婉如从来也好像没有这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