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解释吗?怎么直接成道歉了?白夜叉貌似憋着一股无名火,大概是因为他见到孜孜了,再想到孜孜被我给上了的原因吧。
“我给了你机会解释,你一直不来,现在你没机会了,直接道歉。”
他还真是霸道啊,那群日本仔围了过来,一个个都双腿微微分开,拳头捏着,搞得自己个个都跟太君似的。
其中有四个人排众而出,我一瞅,这不就是在厕所被我打的人么?
他们都眸子阴沉,还有几丝得意。白夜叉让我跟他们道歉,我真是笑了,胖子也火大,想立刻动手。
我瞅着这几位日本仔露齿一笑:“作为高贵的日本仔,你们却到厕所伏击在下,被在下反杀了还有脸告状?”
一句话交代清楚了,他们都慌了一下,接着纷纷否认。白夜叉站了起来,依然霸道:“血口喷人,没什么好说的了,道不道歉?”
我真是日了你了,你耳朵聋啊。我也不废话,手指转动着小刀:“想打架?”
他一昂脸:“正有此意,上次决斗你赢了我一直耿耿于怀。”
那次我赢得不光彩,毕竟不是正面肛。这会儿我心中一动,有了点坏主意。
俗话说得好,没有对手就没有进步,我跟江老学擒拿手,但一直没有参照物,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进步,如果把白夜叉当对手来练,那多爽啊。
我将刀子收好了,勾勾手指:“来战,点到为止,免得我伤了你。”
他将武士刀交给了一个日本仔,然后扭扭脖子走过来:“有点意思,你还挺大胆的。”
胖子有点着急,他怕我出事。我知道这个老叉人品还可以,就是当日本仔让人有点不爽。我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可能真对我动手的。
我继续挑衅:“来啊,墨迹什么。”
他二话不说就动手了,直接一拳砸来。我看准了时机扣住他手腕,飞快掰动。
然而他用力一挣,拳头甚至在我手掌中突破而来。
我忙后退,笑眯眯摆手:“不打了不打了,突然想拉屎了。”
他眼帘抽了一下:“你什么意思?”我说我去拉个粑粑,有空再来跟你解决这件事。
他有点傻,我直接就走,他硬是没有阻拦。我就和胖子离开了,身后传来白夜叉严厉的声音:“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开始审问他的日本仔了,我哼笑了一声,慢慢玩吧。
胖子也搞不懂我的意思,我说我打不过他啊,擒拿手不到家,一试就知道了。
胖子反应过来:“原来你是拿他练手啊!”
这是当然,有个靶子不用不就可惜了?
打定主意了,平时就去练功,休息的时候就来找白夜叉“道歉”。
如果过了近一个月,我已经跟白夜叉道了三次歉了。
最后一次我稳稳地扣住他手腕了,这次勉强没有让他挣脱,但要掰断还是挺困难的,除非他撤了力气。
我就又说要去拉屎了,再见。他终于火了:“你够了没有?是男人就堂堂正正打一场!”
我说男人就不用拉屎了?女侠还会来大姨妈呢。他竟不知如何反驳,我利索跑了。
我确定我正在慢慢进步,这也让我安心了下来,总有一天能干死伊丽若阳的。
之后逐渐入冬了,天气开始凉了。我也练了许多时间了,不过差距还是很明显的,最起码现在连白夜叉都打不赢。
我依然奋斗着,每天挥汗如雨。当然我也依然关心秦澜,胖子经常会跟我说秦澜的事,最开始秦澜是很伤心痛苦的,但时间一天天过去,她好像终于恢复过来了,开始有笑容了,似乎享受校园生活了。
我心里不知是喜还是忧,她正在走出阴霾么?会忘记我么?
我做完俯卧撑,躺在地上想着秦澜,身下全是汗水。
孜孜走了过去,弯腰俯视我:“李先生,孩子好像在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