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文大使,您客气了。”白宇松朝着二人礼貌性问好。
“我们文凯不太懂贵国的礼仪,还望见谅。”大使圆场着。
“不碍事。不过希望贵公子,能够对别人的未婚妻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就好了。”白宇松旁敲侧击。
这话说的文凯有些下不来台。
“我与文先生只是正常的交流,请白大少爷还是将你那肮脏的思想给我收回去。”方晓俏冷不丁的冒出话来救了场。
她看到大使夫妇,将裙子展开,行了一个洋礼。
“见过二位。”方晓俏打着招呼。
“这位小姐脸生,请问是哪位府上的?”大使夫人问。
这时候温若娴再也站不住,朝着前面走来。
“这位是我未来夫家的小妹,我是来带她见见世面的。”温若娴也同样地行了个礼。
“温小姐,别来无恙。”大使夫妇一见着来,脸连忙舒展开来。
“好久未曾见着令尊,还望温小姐回见着令尊的时候,帮我们代问声好。”大使说。
“您太客气了。”温若娴应道。
舞会结束后。
温若娴领着方晓俏和方玉礼回到了车上。也算是巧,刚开出几步就遇上了白宇松的车。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温若娴朝着方玉礼问。
“我这是怎么了?”方玉礼一头雾水。
“你家堂妹在那儿受挫,你这个做堂姐的一句话都不帮衬着。”温若娴厉声质问。
好啊,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方玉礼一听,脸拉得老长。
“不怪堂姐。是我自己不好。”方晓俏没好气地说。
温若娴朝着方晓俏望了一眼,又说:“也搞不懂这位白大少的心思,明明前几日还口口声声说你只配当妾,这下又来碍着你去交往,这回头得问问你哥了,这两家人都说散伙的事,怎么他白宇松说娶就娶,说不娶就拉倒?这又是个什么道理?”
方玉礼酸了起来:“这话可不好说,人家可是白大帅的侄子,纵然堂兄再亲,也不过是他亡妻的亲弟,跟这位白大少比起来,孰轻孰重,自见分明。”
“方玉礼你什么意思?”温若娴一个冷眼飘过去,“冲着你是我未来夫婿的堂妹,我处处忍让你,可你要是再给我俏儿妹妹添不痛快,我不会轻饶了你!”
哟呵。还没嫁进来就有嫂子的威风了?不过方玉礼没有把话说出来,只冷着脸不吭声。
“堂姐,你若看上白宇松,你只管贴着倒着。不过,我方晓俏今天把话摆这,无论你怎么着,别碍着方家其他姐妹兄弟的婚事!不然,咱姐妹俩就别谈什么姐妹情了!”方晓俏原来一直沉着脸,这会儿突然间把话摆明处说了。
方玉礼并没有吭声,一时间车里就安静了。
快到方家的时候,方玉礼道:“多谢今天二位姐妹提点。”
她走的时候心里愤愤不平,方晓俏,温若娴,咱们细水长流,哼!
看着她走的背影,温若娴冷笑:“瞧着吧,这会跟你好言好语,回头翻脸的时候,准保‘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这话也不能怪。谁叫人家是方家的嫡小姐呢?说白了方晓俏家不过是个卖粮食的,三教九流中,也是个下流的商人,若不是方怡华嫁了个全城最尊贵的人,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但是话又说回来,方家如果不是因为老祖宗做的是官媒,媒婆也是被人瞧不起的下流职业呢。
“她想怎么着我也没办法。”方晓俏没好气地说。
“你今天也是太大意了,怎么跟那个白宇松跳起舞来?等着吧,明天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温若娴扶着额头,满脸无奈。
“他白宇松怎么想我不想清楚,不过,做他的正房我还不乐意呢,还想让我做偏房,缺了大德吧他!”方晓俏啐道。
第二天。
一大清早,街头巷尾的小报童,就开始四处乱窜。
“卖报!卖报!”
“惊闻!惊闻!”
“方晓俏原来是白大帅家的侄少爷的妾室!”
“方晓俏,不为人知的秘密——原来她曾是方家方言席的童养媳!”
接下来一段时间,方家收到了一堆威胁信,内容大多是要方言席取消温若娴的婚约,信中口口声声说他方言席配不上温若娴云云,要他娶方晓俏之类。
“真是岂有此理!真是荒唐至极!”这些天方言席差不多要被口水和信件淹死了。
“也不知是谁通的气,把这些事情给我倒腾出来!”方言席气的拿起茶杯,猛地喝了一口,又重重将茶杯摔回原处。
虽然那茶杯并没有碎,但是声音却大得吓人。
“哥,外面风言风语的,也不知道生意有没有影响?”方晓俏这些天也郁闷死了,她跑到厅里,见他哥一脸烦恼的样子。
“影响什么,就是因为我方家卖大米卖得多了,所以这些人吃撑了吃饱了,力气多,闲得没事干,四处瞎嚼着萝卜干!”方言席怒气腾腾的。
“嫂子这几日都没出门呀。”方晓俏又试探问。
“她这几日呆在家里也好,来这勤快了,会被人堵。”方言席听到过“温若娴”的名字,这会儿才平静下来。
“要不然,我也学人家出国留学去……”方晓俏试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