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芳见春杏冲她娘撒泼,将她扯开:“春杏婶子,猪是我瞧的,有话冲我说!”
春杏松开张美玉,指着明芳:“好你个黑心地主崽子,今儿你不赔我的猪,我跟你拼了!”
明芳阴下脸来一字一顿说道:“张春杏,想叫我赔你猪没问题,在我看过猪之前,你最好现在马上立刻给我闭嘴!听到了吗?”
前世的时候自己是院长,哪个医生不听从她的指派,治病救人,人们哪个不对自己笑脸相迎充满尊敬?怎么到了这世干同样的活儿,却被人骂是黑心崽子?
春杏听了抹一把眼泪,盯着明芳:“你说的,可是真的?”
“你再骂一个黑心地主崽子试试?我一不偷二没抢?怎么就黑心了?”
张春杏咽得闭嘴。明芳抬脚就走。
李三柱踩着猪圈墙发呆。
明芳跳下猪圈,黑猪卧着一动不动的,明芳伸手摸猪耳朵,滚烫滚烫的,鼻子流着粘液,眼睛紧闭,浑身轻颤。
春杏紧随其后跟进来:“我没说错吧,哎哟,你可坑死人啦!”
明芳抬头:“你再叫唤,我立即走人不管了!”
春杏赶紧住嘴。明芳蹲在猪旁边,打了两天针这猪明明见好了,怎么一夜之间病情恶化呢?不应该呀?
明芳仔细打量着猪及猪圈,她发现黑猪睡卧的干草下,冻有一层薄冰,她划拉开干草和棉门帘,那棉门帘竟是湿的,冻得棒棒硬!她再摸猪身上,后背,肚子也是湿的!
明芳站起来:“三柱叔,你喂猪的时候,给它身上浇水了?”
李三柱两口子摇头,李三柱:“没有啊,我喂了它喝粥,没洒水啊?”
明芳费劲地拎起棉门帘:“瞧瞧,这棉门帘湿得死沉沉,干草下头结着冰,猪身上都是潮的,你还说没洒水,那这水是哪儿来的?”
两口子大眼睁小眼互相看看,摇头。
“赶紧找干草,棉褥来!”明芳吩咐一声,两口子跳起来往屋里跑。
明芳跳上猪圈去了厕所,按了左手心进入空间,迅速拿出退烧镇痛的针剂与注射器,而后出了空间,重新跳下猪圈,给猪打了一针。
李三柱抱着一条棉褥跳下猪圈,和明芳二人费了好大劲儿让猪挪了挪地方,用棉褥给它盖上,明芳从李三柱手里接过毛巾不停地给猪擦着身子。
“这是咋回事呀?”李三柱问。
明芳把毛巾交给对方:“你继续擦,把它身子擦干。我猜,是有人故意干的!”
“什么?啊?这是他娘的谁这么缺德啊?”两口子异口同声呐喊起来。
明芳赶紧制止他们:“别嚷嚷!这事你们别声张,现在,赶紧熬点热粥,把药掺进去给它喂了。”
张春杏压住嗓音:“为啥说不得?”
“先别问,就当没这回事,有人问猪咋样了就说好多了。照我说的做,我保证你家的猪死不了,否则,就不敢说了。”
两口子连忙点头。
明芳心说,早些时候李红花散布原主坏话,还推她溺水身亡,不但不知收敛,依旧不依不饶兴风作浪,坏事做尽。既然你自己作死,就别怪姑奶奶对你不客气了!
春杏家的猪果真是你作妖的话,这回我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