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昀狐疑地将眸光在顾棠和苏绾淮脸上扫视几圈，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最后还是将手机轻轻往顾棠他们那边推了一下。“机密文件不好拿出来，手机很久没换了，像素可能也不怎么样，凑合着看吧。”
顾棠拿过汤昀的手机，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在什么情况下偷拍的，照片不多也不是很清晰，是五个失踪学生的资料还有照片。顾棠在看到陈琪羽的照片时，瞳孔不由得一缩。他看到的那个男鬼正是这个人！原来真的是他！
“照片你们也看了，怎么样，想怎么解开他们的误会？”汤昀笑道。他明显不是很相信顾棠所说的话，但暂时也找不到别的来反驳顾棠的话。
“于谦霖，我们还想要这个人的资料，乐于助人的警察叔叔。”顾棠自然也不会跟他客气，反正他动用私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举手之劳的事情，应该不会拒绝吧。顾棠笑得灿烂，这可是他自己非要助人为乐的，可不是他们逼他的。
“真是小机灵鬼。行吧，满足你们。快吃饭吧，我可以再破例一次，但你们一定要记住，别逞能。毕竟抓坏人那是大人的事情。”汤昀敛起笑容，他倒是不担心他们被人骗，只是怕他们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把自己给赔进去。
“明白了。”顾棠点了点头，苏绾淮也跟着点了点头。
汤昀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的风，在他们吃完饭准备走的时候，突然间说可以直接带他们去资料室看看。交换条件则是待会儿帮他把那些垃圾给收了。
顾棠自然是求之不得，虽然很想问汤昀难道警察局都没有保洁的么，但他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时间比什么都珍贵，知道的事情更多，对他们就越有利。至少也要把那个陈琪羽的资料给搞定，不然也没办法用那个招魂。
“顾棠，大叔突然那么大方是为什么？他是不是想做什么？”
他们两个人正在走廊上等着去上厕所的汤昀，苏绾淮也才有机会问顾棠。连他都觉得有些古怪，本来都不是这么说的，这人改变主意的速度比他变脸的速度都要快了。
“还能为什么，就是想知道我们到底要查什么呗。”顾棠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已经10点多了，说真的这个时间点真的很让人不舒坦呢。虽然这样是被汤昀摆了一道，好歹也能知道了一些有用的消息，没什么好拒绝的。他想知道就知道呗，反正他也没打算隐瞒太多，只要把他们看到过陈琪羽鬼魂的事情藏住就可以了。
他们等了好一会儿，汤昀却始终没回来，顾棠不由得也有一些烦躁，这家伙不就是上个厕所么，难不成还在厕所里睡着了么？
“久等了，走吧，资料室在顶楼803。”
顾棠才站起来，汤昀便出现了。他走过来的时候，手里还晃着一张电子卡，想必是用来开资料室的。
顾棠挑了挑眉，拉上苏绾淮。两个人跟着汤昀上楼。直到汤昀拿那电子卡去滴卡时，顾棠才发现那工作证根本不是他的，上面有一张照片，是一个年纪较大的大伯。想必这个电子卡是资料室管理员的备用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