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夜珈罗融合精血得来的一身神通更是不下一千之数,别人求一而不得的神通在夜珈罗这里就是大白菜,更是为这么多神通而苦恼,本相已经开始推演把众多神通融成一炉的办法,但却暂时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这一年里夜珈罗也在苦心专研阵法,阵法领悟之深更是一日千里,总体战力更是不好估量,毕竟夜珈罗没见过帝君强者出手,并不了解帝君境都有着怎样的手段,不知帝君战力几何,不好对比参考!
至于大帝,大帝的实力就更不是现在的夜珈罗可以踹度的,大帝不单单是修为,更是果位,传说有人成帝之时天地法则都被镇压,天下修士皆俯首,哪怕你是尊者或者尊者之上,毕竟修士到了后面也不过是领悟法则,操纵法则罢了,但是天地法则都被大帝镇压了,哪怕是法则领悟再深在大帝面前也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司徒家书房内,司徒家家主司徒雄双手负于身后,背对着马一山说道:“那个逆子如何了?”
马一山感受着司徒雄弥漫出来的磅礴气息有些压抑,这是久居上位者的独特气质,看着那高大的背影犹如擎天之柱,稽首一礼说道:“就在前日少主已经醒来了,只是身上的精血亏损过多,尚且需要慢慢调养恢复!”
“只要死不了就好!”司徒雄的声音有些淡漠无情,轻轻地转过身看向马一山,宽敞的天庭上皱起几条皱纹,两条粗大的眉毛挤在一起,严肃的说道:“他已经不再是少主,日后只有逆子司徒文!”
“是,是老奴记错了!”这一刻马一山知道司徒雄没有开玩笑,连忙低头附和!
从连云山脉回到司徒家的时候,家主司徒雄便亲自过问了此事,当时司徒雄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革除司徒文的少主之位,这就是剥夺了司徒文的继承资格,马一山还以为是司徒雄当时正在气头上说出的气话,但此时看来司徒雄是认真的!
司徒雄点点头:“可有查到那女子的信息!”
“已经有些眉目,似乎是连云山脉夜家庄的大小姐!”从连云山脉回来后司徒雄果然勃然大怒,这与司徒文的重伤欲死无关,只是关乎着家族的颜面!
在当时报上了家族的情况下夜珈罗依然弄得司徒文重伤欲死,在司徒雄看来当初的夜珈罗完全就是无视了司徒家的颜面,偌大的一个家族被拂了面子,作为司徒家家主的司徒雄心底可谓是怒火丛生,当时就给马一山下达了要查清楚夜珈罗底细的任务!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经过了几个月的查探,终于查到了夜家庄,当时发生的事情就在连云山脉,而夜家庄又是建立在连云山脉,要查清一个不知来历的人,那作为连云山脉的势力就成了他们的首要目标!
夜珈罗虽然没有在外面露面,但是她那绝美的容颜以及紧闭的双眸,这样的特征太过于明显,马一山经过多方打听终于确认了夜珈罗就是夜家庄的大小姐!
“夜家庄?”司徒雄闻言浓眉微微蹙起,夜家庄这个名字还是第一次跃入他耳中,疑惑的向马一山问道:“可知夜家庄是何来历?”
“所知甚少!”马一山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老奴再查此事的时候也对夜家庄打探了一番,夜家庄建立很是神秘,夜家庄在三十多年前建立于连云山脉,而建立完成后主持夜家庄的却是一个皇者境,此人不知名,夜家庄的人都称他福伯!”
“如此说来夜家庄并无庄主?”司徒雄问出了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问题,如果没有庄主,要么是夜家庄在虚张声势,要么就是背后的势力非常强硬。
“不,恰恰相反,只是夜家庄的庄主夜天在十五年前才进驻夜家庄,而家主要查的女子叫夜珈罗,正是夜天的女儿,据说夜珈罗在夜家庄非常受宠溺!”
“这个夜天的修为如何?又是从何而来?”司徒雄一针见血的问到了关键处!
“夜天非常神秘,有传言说他是帝君境,也有传言说他已达天尊,从何而来不得而知,老奴明察暗访没有得到与之相关的任何消息,不但如此,就是其夫人罗玉莲来路也是非常神秘,查不到任何跟脚!”
“有意思!”司徒雄轻笑一声,撩起长袍坐在太师椅上,手指轻轻的敲打在案桌上,红木制作的案桌发出“砰、砰、砰~”的沉闷声,书房在司徒雄敲击案桌的沉闷声中变得诡异起来!
“无论如何,既然抚了我司徒家的面子,我若是没点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