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皇室中人的罪名处死。”
夜南寂听了以后,温润一笑,并不在意,只是说道“程叔放心。”抬脚就朝宫里走去。
程牧见夜南寂依旧淡然出尘的背影,不见一丝一豪的慌乱和焦躁,得了又是自己瞎紧张了,甩了甩夸大的袖子,背着手跟在夜南寂身后。
三人并肩走在甬道上,夜南寂身边的陌生的少年格外显眼,让不少的官员议论纷纷。
“你看,摄政王真的将人带来了,你说民间的传言会不会是真的。”
“说不好,你看摄政王把人都光明正大的带进宫里来了。”
“走了,走了,快到时间了,一会上朝肯定有好戏看。”
程牧听到这话,气的只想上去将那人狠狠地暴揍一顿,幸好夜南寂悠悠的说的一句“的确,今天还真是有好戏看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暴怒的程牧一下就安静下来,他怎么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摄政王可是一个黑心的狐狸啊,怎么能平白让人欺负了去,想到这里,程牧老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
一直不说话的夜昭然,突然蹦出一句“皇,皇叔,我,我紧张。”
夜南寂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背着手边走边说“昭然,想想你母亲,你只有在这里立足,才能让你的母亲正大光明的回到这里。”
夜昭然想到母亲隐姓埋名十八年将自己养大成人,就是为了自己身份,不被新皇顾及,常年的隐姓埋名让母子两人的生活捉襟见肘,母亲本就是大家闺秀,却为了自己成了一个农妇。
想至此,夜昭然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目光平视,眸子里全然是从容。
“铛,铛,铛”商朝的众生响起,群臣鱼贯而入。
夜南寂的位子是在皇上的走手边,让夜昭然立在左侧朝臣队列的最前面,然后自己径直坐上自己的位子。
“皇上驾到”夜昭陌踏着声音坐上龙椅,看到前排战立的陌生少年,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阴霾,然后恢复正常。
群臣叩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夜昭陌身穿一身明黄色的龙副,端坐在龙椅上,只是眉宇间的不喜怎么都忽视不了,“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不等群臣和夜南寂说话,夜昭陌率先开口“皇叔,这位可是你找回四皇叔的孩子,我的皇弟?”
夜南寂眉梢轻挑,开门见山的他喜欢,淡然出声“昭然还不见过你皇兄。”
被点名的夜昭然上前一步,作揖“昭然见过皇兄。”
夜昭陌笑着道“皇弟快快起身,让朕看仔细些,是不是和四皇叔长得很像。”
夜昭然从容起身,任由皇上和众臣打量,从容不迫。
夜昭陌看了半天,遗憾的说道“四皇叔在的时候,朕还太小,四皇叔的相貌记得不是很清楚,众位爱卿看看,可有看的出来的。”
濮阳丞相,唐老太傅还有程牧几位老臣,也细细的打量,濮阳暠老脸满是疑惑“老臣瞧着和先太子爷并不相像啊,来来来,李尚书,林侍郎,你们上前看看。”
唐老太傅摸着山羊胡,摇摇头“老臣看着也太想,长得不像也不能说这位不是,凭长相说明不了什么。”
程牧连忙附和道“可不是,长得不像也不能说明什么,臣瞧着皇上和先皇也不想啊。”
程牧的话一出,惹得濮阳暠大呼“大胆程牧,你竟然对皇上和先皇不敬。”
程牧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连忙请罪“皇上恕罪。”
夜昭陌不在意的挥挥手“无碍,程爱卿起来吧。”对射一旁的夜南寂说道“皇叔可否说说是怎么找到皇弟的,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他就是四皇叔的孩子,不然就凭皇叔一句话,是不是太过草率,毕竟皇室血脉,不可混淆。”
夜南寂从坐下就在等夜昭陌这句话,这会儿终于说出来了,自然打蛇随棍上“那皇上可有什么法子。”
不等夜昭陌说话,濮阳暠高声应道“自然是滴血验亲。”
唐老太傅不赞同,“濮阳丞相,滴血验亲是指至亲血脉方能有效,现下先太子爷已经仙逝,滴血验亲又作何解。”
濮阳暠一双眼睛里满是精明“先皇,先太子爷,还有摄政王都是一母同胞的亲血脉,他们的血液自然是一样的,那昭然世子和摄政王滴血验亲岂不是正好。”
“让本王和昭然滴血验亲,听濮阳丞相一说,本王也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可以试一试。”夜南寂的话说的好像自己特别感兴趣一样。
夜昭陌见夜南寂答应的爽快,心下一喜,大手一挥“来人,备水,准备滴血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