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巴巴的表情说道“他们怎么叫你主子,你不就是个神医吗?”
花眠淡淡的瞥了一眼瑾萱,瞅着桌上有她最爱吃的灌汤包道“过两天就知道了”
瑾萱泄气。
花眠摘掉面具,咬了口夹起的包子,舒服的眯起眼,虽然花眠感觉自己并不挑食,跟着楚辰溪久了,这嘴巴也养刁了,这会估计是饿极了,觉得灌汤包都能这么好吃。
瑾萱看花眠吃的香,也夹起包子,赌气般的塞进嘴里,然后夹起一个塞进瑾瑜嘴里。
花眠挑眉不理,继续吃着,三人气氛诡异安静的吃着午饭。
不过半日,楚辰溪便接到平安的消息,楚辰溪接到花眠失踪的消息直到现在都不曾停下歇息,不眠不休的往苍冥去。
这下终于缓了口气,只是脸色依旧阴沉,“风潇,去查苍冥的皇帝老儿为何敢对药楼出手,这么堂而皇之光明正大,不惜痛下杀手,去查清楚。”
花眠说过,所有反常的事必然有一个导火索,虽然四国对药楼和神医圣手觊觎很久,但却从未下过杀手,这是必须要查明白。
“还有,掳走阿眠的那个黑衣人,仔细的给我查明白”
风潇轻扯缰绳停下,朝着楚辰溪正色道“副阁主,那个黑衣人我们查无可查,他的武功在我们之上甚至在副阁主你之上,我们查不到”
楚辰溪本就凝重的脸上划过一抹震惊,思索了片刻,调转马头,“我们先回阁内”“驾”
“驾”
两人齐齐轻喝,轻夹马腹,朝着来时的路绝尘而去。
翌日清晨,花眠三人踏上了回花阁的路,依旧是瑾萱驾车,花眠睡觉,瑾瑜自己玩自己的。
花眠从花阁出来已经快两个月了,再过十几日就是除夕了,嘱咐了瑾萱加快速度最好在除夕之前赶回去。
花眠这几日每天乖乖按时吃药,要回家了,被辰溪看到虚弱的样子,怕是年夜饭都不让他吃,这路上的几日,每天都是昏沉沉的睡着,因为花眠急着赶路,怕是苦了瑾萱,雇了一个车夫驾车,直到出了苍冥国才换作瑾萱。
“公子,这已经出了苍冥国了,往哪个方向走啊”瑾萱停下车,朝着车内的花眠问道。
花眠盖着厚厚的棉被,半卧在小榻上,手里抱着暖炉,正教瑾瑜下五子棋,闻言道“朝着正北方走进山,赶到日落前差不多就到了”
瑾萱坐在车辕上,眼睛滴溜溜的四处看,瞧着一个光着上身的彪形大汉,又瞅瞅一个穿着暴露极其风情的女人,对着车内的花眠愣愣道“这地方好像不属于四国任何一个国家,而且这地方看起来有点有点彪悍,好像听说过”
花眠给瑾萱普及到“这地方位于四国交界,由于人迹罕至,荒凉破败,所以四国都不愿将这块地方划为自己的国土,久而久之这地方形成了黑市,鱼龙混杂,这里弱肉强食才是道理。”
瑾萱将头探进车厢内,小声的说道“那这些人是不是不能惹,看起来好凶”
花眠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只要你打得过,随便惹”
瑾萱皱了皱鼻子,明了的点头,继续驾车。
这一路上花眠急着赶路,用饭都是简单的吃点也不耽搁继续赶路。
在路简单的吃过午饭,稍作歇息就上路了。
临近傍晚,马车驶进了山。瑾萱看着周围满是树木,朝着花眠问道“这该往哪里走”好像并没有路。
“一直向深处走,直到有人拦下你”
花阁虽然起名为阁,但是却是一整座山,这座山都是花阁的地盘,若是从高处俯瞰整座山并没有奇特的地方,多是迷雾缭绕的深山老林。
因为云飞在这里布下了阵法,除非精通阵法之人,否则只能在这山里转圈,绝对不会发现花阁的踪迹。
“啊!鬼啊”瑾萱被眼前突然出来的黑衣人吓到尖叫出声。
花眠一听,无语摇头,好歹也算的上武功高强的人,怎么连一点该有的警惕性都没有,还能吓得尖叫,也是无解。
从车内探出身,瞪了瑾萱一眼,声音微凉道“是我”
花眠一进山就摘下了面具,露出带疤痕的小脸,这张脸可是通行证呢。
瑾萱心虚的瞥开脸,真的不怪她,这本就荒凉至极,突然冒出一个冷着脸的黑衣人,只能想到是鬼了,谁知道是个人啊。
黑衣人一见花眠,单膝跪地道“阁主”
花眠点头,朝着正在蹲在车辕上的瑾瑜伸手将她抱下来。
将瑾瑜推到黑衣人跟前“带上他,瑾萱带上我跟上他的脚步,切记不可踏错一步”
黑衣人起身,单手抱起瑾瑜,在前方带路。瑾萱背着小包袱揽上花眠的腰运气轻功跟上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