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流氓不知死活的道“你他娘的,你算什么唔唔,啊”
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人满嘴鲜血汩汩地往外流,脚边掉着一块血肉,正是那人的舌头。
其他的几人一见不好,连忙跪地求饶“大爷,大爷饶命”
“大爷,小的不知道是您的女人,求大爷饶小的命”
“大爷,大”
那男人不耐烦地说道“我说滚”
闻言,几人顿作鸟兽散。
花眠则是安静的站在一旁,像是眼前事与他无关。
待几人跑的没影,花眠朝着那人淡淡道“多谢”虽然并不需要他出手帮忙。
黑衣男子依旧冰冷的说道“他们打扰我喝酒了”
言下之意,与你无关。
花眠微微仰头这才看清这男人的脚边搁着酒坛,便不再说什么,抬脚离开。
那黑衣男人继续喝着手中的酒,与这黑夜融为一体。
花眠寻了间客栈,要了一个房间,和衣而眠,一夜无梦。
花阁
楚辰溪正在给苏浅把脉。有些哭笑不得“苏浅,小爷我可是神医。竟然沦落到给你安胎,残暴天物啊”
苏浅收回手腕,歉意的笑笑“真的是劳烦楚公子了”
楚辰溪不在意的挥挥手道“算了。谁让你是那厮要救的人呢,放心有小爷在你和孩子都会平安无事的,若是不然传出去,小爷都不用再江湖上混了”
苏浅抚上小腹,礼貌的朝着楚辰溪笑笑道“楚公子还是叫我泽浅吧,浅是娘亲给的,泽是哥哥的,至于苏字那不是我的,也不是哥哥的不要也罢”
楚辰溪则是对他们的事没多大兴趣,也不多问,淡淡的应了声“嗯”
楚辰溪指着门口丫鬟模样的人道“这个小丫头给你用吧,有事情尽管说,不必客气,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说罢。楚辰溪甩着胳膊离开了。
苏浅,哦不对,泽浅,合上眼睛,靠在软榻上。原来传闻中的仲溪公子是两人啊,竟然是花阁的主人,他听哥哥说过,花阁在江湖上是赫赫有名的存在,可谁知道竟然是这般年轻的两位少年所建。
她是多大的福祉能得这两人相救,这恩情注定今生是要欠着了。
楚辰溪回来自己院子,不多时风潇便来了。
“副阁主,苍冥国传来消息,说是阁主今日一早进了苍冥国边城,进了暗桩着人来报平安,后来后来将我们暗中跟着的人甩开,便没了消息”风潇正哀怨的给花眠禀报情况。
楚辰溪则是苦笑摇头“阿眠没有武功,到底是怎么甩开我们的人”
风潇一脸愁容,踌躇着要不要说,半晌一跺脚朝着楚辰溪道“副阁主,临近年关,各楼的账目还需要您过目,还有还有过完年就到了三年一次祭榜洗牌的时候,上一次花阁没有参与,那这次我们参加吗”
楚辰溪本来晃悠的二郎腿一顿,对啊,怎么把这件事忘了,祭榜啊,三年前花阁羽翼未丰,花眠不许参与,如今的花阁却不是什么人想动就动的存在了。
只是花眠从不许花阁参与任何帮派的斗争,若是参与祭榜洗牌,必然少不了拉拢示好,可是花阁的独善其身已经惹的江湖上众说纷纭,甚至近一年来不断的有花阁的弟子或是被人围追堵截,或是痛下杀手。
若是花阁参与祭榜,凭着花阁的能力,不是状元也是探花,这些小打小闹就会消停许多。
“这件事还是等他回来问过之后在决定吧”
楚辰溪继续晃着二郎腿朝着风潇贼兮兮的喊道“风潇”尾音拉的老长。
“副阁阁主,您有话好好说”风潇被楚辰溪盯得脊背发凉,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不待楚辰溪说话,风潇实在待不住了,眼观鼻鼻观心,溜之大吉。
楚辰溪则是目瞪口呆,风潇什么时候轻功真好了,没关系,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哼哼这账目迟早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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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眠离开了边城,朝着皇城而去,天越发的冷了花眠就放弃了骑马换成马车,将自己裹的厚厚的缩在马车里,整日整日的睡觉,车夫则是花眠卖马车顺带雇的。
临近傍晚,花眠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很是普通,并不豪华,但胜在干净。
也许是受不了天寒地冻,花眠走起路来踉踉跄跄看起来是极为费力。
“咳咳咳咳,掌柜的,给我两间上房”花眠撑着桌子虚弱的朝着掌柜问道。
身后的一位老伯则是站在一旁,搓着衣角,一看就是一个憨厚的农家汗“姑娘,我不需要房间,睡在马厩就行,不用姑娘破费了”
花眠则是淡淡道“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