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楚辰溪把苏泽的身世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离染,只是隐去了苏浅。
离染是个有野心的人,虽然继承父亲的衣钵,但他不是愚忠,这般心思狭隘,生性多疑的皇帝,若有一天君要臣死,他不介意辅佐新帝。
“这倒是个好盟友”动了动恢复了些许力气的身体,朝着楚辰溪道“换个地方喝一杯”
楚辰溪朝着地上的血迹努努嘴“本来是找你喝酒的,被这坏了兴趣,改天吧,你还是打理一下你府中的事吧,我们可没见一个活人”
离染则是无所谓摊摊手道“没了就没了,我再买些就是了”
花眠瞧着离染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闪过一丝失望。
离染是大将军唯一的儿子,生来就是金尊玉贵,父母宠溺,长大后久而久之就成了视人命如草芥,视金钱如粪土的纨绔子弟,只是踢到了楚辰溪这块铁板,被胖揍了一顿外加好好教育。这才痛改前非,只是没想到还是这般。
不过她也不指望生来就站在金字塔上层的人去理解底层人民。
和他灌输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无疑对生在君主立宪制的他对牛弹琴。
“不了,只是路过来看看你,老规矩院中的三个人处理干净”他和花眠可不想被牵扯到皇室斗争中。
离染则是哈哈一笑,拍着胸膛保证道“放心溪哥,我当然知道”
离染和花眠楚辰溪相识甚早,那年花眠和楚辰溪刚刚建立花阁,游走在各国依着仲溪的名号行走江湖,楚辰溪用药神乎其神,花眠外科手术让所有医者震惊不已,而后神医圣手的名号才刚刚入了众人的耳朵。
花眠和辰溪是受邀来为人看病的,楚辰溪是个吃货,当然不会错过当地的酒楼,这日楚辰溪和花眠正坐在雅间。
楚辰溪看着满大桌子美食双眼放光,正准备朝那烤乳猪下筷子,谁知突然房门被大力撞开,这人就是将军府的公子离染,鼻孔朝天的对着楚辰溪嚷道“喂喂喂,赶紧给爷离开,上别地儿吃去”
楚辰溪看着满桌子的美食飘满了木屑,气得一佛出窍,二佛涅槃。端起桌上的烤乳猪就朝离染脑门砸去,“还没见过比小爷还嚣张的人”
离染虽是纨绔,但出身将门,自视武功不俗,被烤乳猪砸了满脸,自是恼怒至极,二话不说,五指握拳直接朝楚辰溪面门砸去。
楚辰溪嗤笑一声,身形不动眼瞧着拳头就要砸上鼻梁,楚辰溪朝着一旁慢悠悠的跨过一步,嘲笑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我要是动手了真是对不起我师父的教诲”
楚辰溪和离染都是十五六岁的年轻气盛的少年,一言不合便大大出手,奈何离染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动楚辰溪一根手指头,却被楚辰溪打的鼻青脸肿。
仰面躺在地上,毫无形象哀嚎,俊脸早已经成了猪头,楚辰溪蹲在一旁继续嘲笑“哎呀,成猪头了,真是太不禁打了”
一向只有打人的份哪儿有挨打的份,这下被打的娘都不认识,谁让他打不过人家,一向纨绔的离染只能灰溜溜的回家了。
花眠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好像早就知道了结局似的,楚辰溪吩咐小二“换个地方,小爷还饿着呢,对了,刚才那人是谁啊?”
小二看着被拆的七零八散的房间,苦着脸道“那位是离大将军的独子”
楚辰溪稀奇了,这不就是他们这次的病人吗?那里有病,生龙活虎的很啊,瞧瞧这残破的两扇门,不就是一脚踹开的吗。
花眠耸肩,他也没看出来有病。
吃过午饭,两人刚晃悠到将军府门前,正巧撞上顶着猪头要出门报仇的离染。
“来人,给本少爷把这两个人往死里打”离染本就是带着人出门报仇的,正巧出门便碰上了,二话没说,先喊人动手。
楚辰溪乐了,本来双手抱臂改成两手掐腰,朝着离染伸出一支手指头勾了勾,极其挑衅。气的离染一佛出窍,二佛涅槃,花眠斜斜的靠在门口的大石狮子上,看着好戏开锣。
楚辰溪瞧着朝他而来的一大群侍卫,遗憾地说道“小爷以为有什么厉害角色,一群三脚猫,连让小爷出手的兴趣都没有”
朝着一群侍卫撒了一把迷烟“小爷的新药,还没来得及试,便宜你们了”
话落,本来那些朝前跑的侍卫,直接五体投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楚辰溪赞赏的看了趴了满地的人,朝着花眠嘚瑟道“瞧,小爷的药多厉害”
花眠给楚辰溪手动点赞,竖起来大拇指,两人完全忘了惊呆在一旁的离染。
门前的大动静直接将离染的爹惊动了出来,一看有人找茬,连忙朝府内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