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力真元,这股真元已经在于清的四肢百骸之间启动了自我修复的自愈功能。
凭于清自己的内力,他还远远不具备自己运功启动无名之朴神功自愈功能的能力。当这些真气开启自愈功能后,于清的头顶蒸腾起袅袅白雾,面色逐渐由白转向潮红。
老和尚见于清面色转红后,急忙收掌收功,生怕自己的功力被于清吸走。但是他显然多虑了,因为于清需要的是外力的启动,就像炸药点火的引信一样,确实会损耗他的一些内力,但绝不会把他的内力吸走。
这是,那年轻和尚已经取来了内消丹,老和尚为于清服下了。
于清盘坐在榻上,双目紧闭,头上的白雾弥漫在禅房的空气中,一旁的赵匡彦等人焦急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于清突然大叫一声,哇!的突出一口黑血。炸匡彦大惊失色,上前一边搂着于清,一边骂道:“死秃驴,你给我于大哥吃了什么,要是于大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杀光你们这些强盗和尚,然后一把火烧了你们的强盗窝。”
老和尚眉头一皱,道:“施主何出此言?”
赵匡彦一下心急,骂道:“都是你们这些秃驴干的好事,你们以为蒙着面我就不知道是你们这些贼和尚干的了?如果于大哥有什么意外,我定要为于大哥报仇。”他越说越气,竟然飞起一掌向老和尚劈去。
老和尚目不斜视,也不躲闪,当赵匡彦的掌力接触他胸前的时候,他抖肩一震,赵匡彦只觉得自己的手掌就像击在弹簧上一样,一股强大的反弹力汹涌而来,连绵不绝,但是这股弹力刚而不猛,温而不厉,虽然将赵匡彦震飞数米,可是他分明感觉得到仿佛有一只强大宽厚的手握着自己,从这边挪到那边而已,有惊而无险。
车夫不明就里,以为赵匡彦定会受伤,急忙将赵匡彦扶起,却见她毫发未损,只是受了些惊吓。车夫说:“赵爷,我们问清楚了再说,我看方丈应该没有恶意,我们不要冤枉了好人!”
赵匡彦见老和尚的武功如此之高,远在自己之上,可是出手却心慈手软,并无恶意,显然不会是那些作恶多端的强盗做派,虽然气愤冲动,但是转念一想,打也是打不过的,无故辱骂人家出家人,也是自己的不对,只得点了点头。
车夫上前合十道:“大师莫要怪罪,我们确实是遭到了一帮蒙面和尚的抢劫,我这位于爷也是被他们所伤,我看众位师父慈眉善目,定也不是你们所为,我这位赵爷一时心急,多有冒犯,还请大师见谅!”
老和尚道:“这位施主说的,老衲倒也理解,现在天下大乱,兵祸四起,出家人慈悲为怀,本来应该普渡众生,可是现在的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大小寺院层出不穷,有些人打着出家人的旗号,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实在是我佛不幸,罪过,罪过!但施主们所遇到的贼人实在不是我寺的僧侣,我南禅寺虽小,僧众不过四五十人,但个个都是严守清规戒律的人,绝对不会去作打家劫舍的恶事,阿弥陀佛!”
车夫说:“还请大师帮忙救救我这位小爷,有劳了!”
老和尚又号了一下于清的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喃喃道:“我佛慈悲,这位施主已经无大碍了,他用自己体内的真气催散了郁结的淤血,现在气血畅通,最多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会醒来。”
赵匡彦用手去试探了一下于清的鼻息,感觉他呼吸匀称,又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已经不是很烫了,这才放下心来。
过了一会儿,于清果然悠悠转醒,赵匡彦喜出望外,竟然情不自禁的扑上去搂住于清的脖子,一口亲在他的脸上,又道:“太好了,于大哥,你终于醒了。”
在场的小沙弥们见此情景一个个惊骇不已:这两个大男人这样卿卿我我的,在这佛门净地,成何体统?倒是老和尚微微一笑,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赵匡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禁大囧,急忙放开于清,脸上飞起了一块红晕,又对方丈说:“谢谢大师出手相救,匡彦多有冒犯,还请方丈大师大慈大悲,饶恕匡彦的罪过,匡彦这给各位师父赔罪了。”
于清见围在自己周围的众人,急忙问发生了什么。车夫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他说了。
于清在老和尚的面前跪拜道:“谢谢大师的救命之恩!”
老和尚说:“小施主,请起,请起!”
于清起来后,问道:“敢问大师法号,好让我知道是哪一位得道高僧救了我。”
老和尚说:“阿弥陀佛,老衲法号玄通,是敝寺的主持。”
“哦!原来是玄通大师,在下于清,见过大师。”
玄通大师说:“于施主,你伤势还未痊愈,还不宜过于奔波劳累,不如在我寺中小憩些时日,等伤好了再做打算。”
于清合十道:“那,有劳大师了。”
玄通大师安排沙弥为于清等人准备了两间禅房,让他们安顿下来休息。
于清见这个寺院规模不大,禅房也不多,自己这边的四个人就占了两间禅房,很是过意不去,就说:“我们四人挤一挤就行了,不必如此麻烦大师!”
玄通大师指着赵匡彦说:“可是,佛门净地,这位小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