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回青枫院拿些东西,路过此地听到动静,就来看看发生了什么。既然无事,那我就先行离开了。”
朝两个婆子颔首示意后,墨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从花园到前院的青枫院确是会路经此地,那两个婆子倒是没有怀疑什么。
至于一旁的阮叶蓁,在墨砚离去后,就直接穿墙而入。
循着声音来到了主卧,阮叶蓁看到紧闭的门外,站着五个丫环打扮的女子。
其中四人好似听不见里头的动静似的,眼观鼻鼻观心的在门外站成一排,堵着房门口。
唯独一个丫环面带焦急之色,时不时的踮脚朝紧闭的房门张望,想推开四人闯进屋里,却又不敢。
阮叶蓁的视线从几人身上一扫而过,随即直接穿进了屋里。
饶是已经有所准备,阮叶蓁依旧是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
只见一身穿淡黄色衣裙的女子被五花大绑着坐在床沿。
而她两侧四名梳着妇人发髻的年轻女子或坐或站,轮换着指着她的鼻子大声责骂。
一人对上四人,黄衣裙女子却丝毫不落下风。
倒是那四人,时不时被她怼到面红耳赤,怒瞪着双眼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陈主簿曾言,黄蕊儿性子泼辣,今日一见,阮叶蓁只觉得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细细听了片刻,阮叶蓁可算是听出了些门道。
原来,那四名年轻妇人正是王天赐的四个姐姐。
左边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女子在王家排行第二,闺名招娣。站在她身旁的一袭浅青色衣裙的是老四,闺名来娣。
右边身穿湖水绿衣裙的是家中老六,闺名盼娣。与她紧挨在一处的一袭月牙白衣裙的是王员外最小的女儿,闺名念娣。
在知晓黄蕊儿是五个无不在场证明的嫌疑人之一的时候,她们顿觉她的嫌疑是最大的。因此,才有了如今这般兴师问罪。
黄蕊儿虽是普通百姓出身,无权无势。但在跟着父母摆摊卖豆腐的那些年,她跟不少的泼皮无赖打过交道,此刻面对四人的责难,一点都不带怵的。
她甚至是理直气壮的说道:
“不怕实话告诉你们,如果我有这个机会,真的会直接杀了王天赐。可实际上却并不是如此。是我做的事情,我黄蕊儿敢作敢当,自会第一时间承认。但不是我做的,旁人也休想硬赖到我的头上!”
王招娣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黄蕊儿道:“你你你你个贱人!整个员外府就你属最恨天赐,不是你又会是何人?”
黄蕊儿冷哼一声:“就王天赐那副德性,这府里想他死的人多了去了。也就你们这些人把他当成宝贝疙瘩。”
王来娣轻轻拍了拍王招娣的后背:“二姐,你生气就上了这个小贱人的当了!”
而后狠狠的瞪着黄蕊儿:“小贱人我告诉你,你只是我爹纳进府里的一个小小的姨娘,别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你信不信就算我们现在把你打个半残,我爹都不会责怪我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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