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尖的谢瑾澜听了个正着,意味不明的瞥了阮叶蓁一眼,随即看向陈主簿:“曾嬷嬷与林子柔或许不像她们所表现的那般不在意。”
陈主簿微微挺直了脊背,眼中带了几分期盼:“大人可是知道什么?”
谢瑾澜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本官只是认为,或许曾嬷嬷当日之所以会有所隐瞒,就是因为此事。”
陈主簿微微一愣:“仅仅只是因为王天赐看不惯林子柔,说过林子柔的坏话?”
谢瑾澜看似无意的往阮叶蓁那处睨了一眼,而后悠悠道:“女人心海底针,或许在我们看来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她们却是能一辈子记在心底。”
阮叶蓁闻言,狠狠的瞪了谢瑾澜一眼:“你说归说,看我作甚?莫不是在指桑骂槐的说我?”
这时,陈主簿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大人所言甚是。古人言‘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子’。”
阮叶蓁瞬间调转了矛头:“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别忘了你母亲也是女子!”
谢瑾澜接着问:“除了这些,陈主簿可曾调查了甄姨娘?她是否如你猜测的那般,与员外府中哪位男子暗中有所来往?”
陈主簿面色微红:“请恕下官无能。据调查的信息看来,那甄姨娘自入了王员外府之后,安分守己的很。就连她自己的院子也甚少离开,更别说是与哪个男子暗中来往了。”
谢瑾澜道:“那依陈主簿看来,这甄姨娘是当真如她所表现的这般,还是别有内情?”
陈主簿面露愧色:“下官惭愧,下官观那甄姨娘所言所行,只觉其人温婉。至于其他,并未看出。”
谢瑾澜微一颔首表示明白,随即道:“这两日,本官再次去看过了王天赐的尸首,倒是有其他的发现。”
陈主簿面色一喜:“下官愿闻其详。”
谢瑾澜道:“那王天赐死亡之前,曾与女子欢好过。”
阮叶蓁本是认真听着二人的交谈,闻言陡然红了双颊。
再如何说,她都只是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
陈主簿倒是只有不解:“大人是如何看出的?那王天赐死后被凶手抛入荷花池,就算身上沾染了些什么,也早已被池水冲刷掉了。”
谢瑾澜笑道:“本官自有验证的方式。”却是不愿多加解释什么。
想起自己曾亲眼见过谢瑾澜查验李宝儿尸首的情形,陈主簿也不多加追问,果断的选择了相信谢瑾澜的说辞。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眉心微拧:
“如此说来,那与王天赐欢好的女子,或许就是见过王天赐最后一面之人。
只是据调查显示,那日王天赐在寿宴正式开始之前,就已经支开了所有的贴身小厮,不知踪迹。据下人们所言,他也并未去过任何一个姨娘的院子。”
谢瑾澜道:“那只能说明,那女子并非是王天赐的房里人,二人不知在何处偷偷的行那苟且之事。”
陈主簿颇为赞同的微一颔首:“应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