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早已不见了人影。不知是去巡逻了,还是另有他事。
行至陈主簿近前,谢瑾澜笑问:“陈主簿,凉亭之行可有收获?”
陈主簿与身后等人朝谢瑾澜拱手一礼:“见过大人。”
而后陈主簿眉心微拧:“下官与李捕快在凉亭上方及凉亭附近,均是有所发现。只是那些东西是否与本案有关,还需调查之后才能够知晓。”
谢瑾澜颇感兴趣的一挑眉:“哦?是何物?”
陈主簿微一侧脸,抬手示意李捕快把东西呈上来。
拿过李捕快手中的一个沾满泥土的小首饰盒,以及用白布包裹着的不知名物品,陈主簿往谢瑾澜那处递了递:“大人,这就是我等的发现。”
谢瑾澜也只是顺口一问,并未想要细看的打算,明了的点了点头。视线从陈主簿身后几人身上划过,复又回到陈主簿的身上:“今日你们也辛苦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顿了顿,他又道:“陈主簿,近几日本官将暂住王员外府,如有要事,就来员外府找本官吧。”
陈主簿面上闪过一丝诧异,但一想到当初李宝儿一案,大人亦是暂住李家村,他顿时了然:“是,大人。”
谢瑾澜抬手轻轻一挥,示意几人可先行离去。
陈主簿与李捕快等人拱手一礼:
“下官告退!”
“卑职告退!”
待陈主簿几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谢瑾澜缓缓行至荷花池上方那一座精致小巧的木桥之上。而后在护栏上寻一处坐下。
看着阮叶蓁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的模样,他不由得笑了:“阮姑娘,你这是作何?我既是已经答应帮你,你还怕我食言而肥不成?”
阮叶蓁连连摆手:“自然不是!我……我这是因为……因为……”
看着阮叶蓁面上闪过的几分窘迫,谢瑾澜脑中灵光一闪,陡然明白了她的未尽之语。不由得好笑的看着她:
“阮姑娘,经过了李家村的那些时日,你还未曾适应黑夜吗?”
心思被拆穿,阮叶蓁面色突的一红,颇是有些恼羞成怒的看着谢瑾澜:
“如若我不怕黑了,又何必那般急切的让你把小白送来?再则说了,天生惧怕的事情,如何会那般容易就克服?”
阮叶蓁一番理直气壮的指责,让谢瑾澜竟是陡然生出了几分理亏的心绪,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是我的不是,阮姑娘别跟我一般计较。”
阮叶蓁下巴微抬,这才大发善心一般的原谅了他:“本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与你一般计较了。”
顿了顿,她好似想起了什么,欲言又止的看着身前之人:“谢瑾澜,你说,是否能为王天赐找出真凶,真的重要吗?”
谢瑾澜微微端正了姿态,笑意微敛:“阮姑娘何出此言?”
阮叶蓁分析道:“你看,那王天赐是临安一霸,平日里没少仗势欺人,恃强凌弱。他一死,百姓们也能少受一些无妄之灾。这样,难道不算是一件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