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疑点,此人定然是有所隐瞒。”
陈主簿躬了躬身,道:“下官这就带人前去捉拿此人!务必不会让此人逃脱!”
说着,陈主簿就越过谢瑾澜,往门外走去。
“陈主簿。”
就在陈主簿即将步出房门之际,谢瑾澜开口喊住了他。
陈主簿脚步一顿,随即转过了身:“大人还有何吩咐?”
谢瑾澜微微侧了侧脸:“不可提及本官。另,不可声张。”
陈主簿很是疑惑:“这是为何?”
谢瑾澜却是转身笑看着陈主簿:“陈主簿无需多问,你只管照办就是。”
“是,大人。”陈主簿躬身而退。
阮叶蓁疑惑的看着谢瑾澜:“谢瑾澜,你这是怕打草惊蛇,所以才不愿声张的吗?”
谢瑾澜轻瞥了阮叶蓁一眼,玩味一笑:“还不算太笨。”
阮叶蓁狠狠的瞪了谢瑾澜一眼,随即又道:“那依你看来,这李大牛不是真凶?”
谢瑾澜却是摇了摇头,不语。
阮叶蓁顿时不满了:“你光摇头不说话是何意?如今证据不都找出来了吗?这李大牛如若不是真凶?那何人会是?”
谢瑾澜却是笑了:“尚未审问李大牛,我又如何确定,他是否就是真凶?况,如今尚未查明,他的不在场证明是否能够成立。”
阮叶蓁又道:“既然你不能够确定李大牛是真凶,为何又说不想打草惊蛇?”
谢瑾澜道:“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直觉告诉我,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阮叶蓁心中腹诽了一句: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转而又问起了另一个问题:“可是不声张,又如何捉拿李大牛?”
谢瑾澜却是不以为意:“此事交由陈主簿去操心就行了。”
阮叶蓁瞥一眼谢瑾澜,嘟囔了一句:“这甩手掌柜当的可真好。”
谢瑾澜耳尖,把这话听了个一清二楚,不由得似笑非笑的看着阮叶蓁:
“姑娘,如若任何事都需要我这个县令亲力亲为,那又要下边的人做什么?”
阮叶蓁面色一红,有些气虚的反驳:“那那你你偷听别人说话,非君子所为。”
谢瑾澜意味深长的看了阮叶蓁一眼:“我从未说过,我是君子。况,我这是偷听吗?”
阮叶蓁呐呐的不知如何反驳。
也不知谢瑾澜是何想法,竟是一脸笑意的看着阮叶蓁,好似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阮叶蓁承受不住这样的眼神,微微咬了咬唇,双眼一闭,梗着脖子道:“是我的不是,我不该说你的坏话!”
谢瑾澜轻笑一声,而后直接出了宗卷室。
阮叶蓁闹不明白谢瑾澜这是个什么意思。
但见他好似不再揪着这事不放的模样,她的心里头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一番梳洗之后,谢瑾澜换上了自己的衣裳。
才将将出了主卧,他就看到陈主簿步履匆匆的迎面而来。
行至近前,陈主簿朝谢瑾澜躬身一行礼:“大人。”
谢瑾澜微一颔首:“陈主簿,李大牛可已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