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乐跑到泷泽彻批改奏折的桌案前,凌乱的发丝带着几分凌乱,她挽住泷泽彻的手,却不想坐在桌案前的人纹丝不动。
“胥乐,不过是一个不足挂齿的奴婢而已,何必如此失态?”泷泽彻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语气平静的没有任何起伏,仿佛在评论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人。
“皇兄?!”
胥乐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阿芙姐姐怎么会只是一个不足挂齿的奴婢呢?你忘了她现在怀着你的孩子了吗?”
泷泽彻眼皮都没抬,仿若没听到一般,她微微有些心寒:“即使无情,但你难道忘了当年你身陷沙漠险些渴死时,是她以血喂你吗?!”
“还有上次你遇刺客时,若不是她帮你挡了那夺命的箭,她怎会身子如此虚弱,如今生产血崩……”眼泪簌簌而下,声音微哽。
“那有如何?”沉稳的声音透漏着几分彻骨的无情,“朕是主,她是仆,保护主子不是她应该做的吗。”
“只是仆奴吗?”胥乐一梗,心里冰凉,“你不是也曾为她写词描眉,难道就没有一点点……”
“够了!”泷泽彻似厌弃身边人的聒噪,啪的丢下手中的奏折后冷冷道:“那只是年少无趣时的消遣,不过……”突然的停顿让胥乐眼里升起了一抹期冀。
“为她那样的人描眉还真脏了手。”转而粉碎了她眼底的光芒。
淡淡的话语仿佛如同陈述事实,可就这样没有任何轻蔑和鄙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