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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入职 第十节:源天启魂录

    “小郑,接下来的安排由你来讲吧。”

    唐董事激励演说结束了,对着台下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人挥手示意了一下,被称作小郑的人快步从台下走向前去,冲着唐董事点了点头,接替唐董事继续在话筒前演讲。

    “唐董讲得不错哈,讲出了大伙积极向前的心声,我们感谢一下唐董事,我是此次培训的执行官,我姓郑,名叫郑天秦,无论是新人还是各分部领队,小事情向我申请就行,接下来我说点有关培训的日程安排的事宜,希望大家记好了。”

    这位名叫郑天秦的执行官看起来三十多岁,比唐董事小不了多少岁,说起话来有点油腔滑调的味道,上来就先拍了唐董事一记马屁,拍得那个唐董事眉开眼笑的。

    接下来的培训安排对下面众人来说才是重点,所有人的脸都转向了讲台,认真仔细的听着。

    “我们此次魂师培训总计有六十三人,除去十七名领队,来参加此次培训的新人有四十六人,所有人从明天开始正式接受培训,首先是集中培训,培训地点就在这间大厅内,集中培训分为三个部分,也就是成为魂师的基础三步,开元、分神和阳神,由领队负责指导自家队员来修习这三步,谁先完成,谁就可以离开集中培训,得到独自使用筑魂室的资格,也就是说可以单独修炼魂力和魂技了,魂力修习方法和魂技修习办法可以从这座天魂堡的102室的天魂阁中选取,实习培训时间是三个月,只要在三个月内能做到锻魂聚尘和修出一种魂技,魂师实习培训就算合格,公司将会和合格的魂师进行签约,如果三个月内没有做到,就会被视为不合格,那么只能说是与魂师无缘了。”郑天秦将培训的情况详细的介绍了一下。

    郑执行官没有说太多,将简单的安排交代完之后就让张嫌这些新人离开了,说是最后一天自由活动,而范增明、刘大量他们作为领队被留了下来,意思是要将其他一些安排传达给他们,张嫌认为应该作为领队和老师的安排,所以和其他人一样先行离开了。

    新人会开了不到半天,接下来的时间让张嫌无所事事,天魂堡也参观完了,张嫌生出了一个念头,那就是一个人在天魂山上转一转,虽然时值深秋,但是天魂山的风景依旧秀美,既然来到了这天魂山,不去领略一番造化自然,那活着也太无趣了,何况培训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来到这里呢,一旦回到那钢筋水泥构架出的戏台,一旦回到那摇尾乞怜驯化出的羊群,一旦回到那捞金挖银才能活的井底,直让张嫌觉得深入泥澡难以抽身,不如趁着从绿藻青泥中探出脑袋的机会看上一眼这浑然天成的美妙,也不枉来此一回。

    张嫌出了天魂堡,守门的人问了张嫌的去处,张嫌说是想要去四周游览一番,守门的人并没有多做阻拦,只是劝张嫌多加小心。

    张嫌也没有确切的目标,也就是闲逛着,爬山是大学时最喜欢的运动,课业之余自己喜欢搭车去某些景区的山脚下,然后徒步翻山越岭,体验那种对天下造物的征服感,那种感觉远远比在勾心斗角中征服某个猥琐小人要来的痛快,所以慢慢的,爬山就成了张嫌最喜欢的运动之一,只不过毕业以后,很少再有参加各种娱乐活动的时间,更别说是徒步登山了。

    天魂堡前面,坡沿比较平缓,没有太多陡峭的地方,所以盘山路只在堡的前面山坡蜿蜒盘桓,这种攀登并没有什么意义,即使从山下爬到山上,所做的也只能算是的徒步竞走,算不上攀登,所以在张嫌围着天魂堡外墙转了一个圈之后,最终选择上下的攀登点在天魂堡后面,也就是在荒废泳池和高尔夫球场的那一侧,那里的崖坡虽然算不上陡峭险峻,但是能让人产生更大的征服欲。

    张嫌这次培训没有带来登山的器具,但是在张嫌眼里,这个坡度也并不需要那些器具,而且每一段距离都有一块巨石支起的断层,大概有两层楼那么高,断层间有着足够的落脚点,只要稍加谨慎,就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即使从一个断层落到另一个断层上,只要不是脑袋着地,就不会有大问题,张嫌根据经验对实际情况做了判断,确认即使出现最差的结果也不会有生命安全之后,才确定了一条攀上攀下的路线。

    张嫌从一块巨石开始,抓扶着从山体内露出的石岩,在确认脚下踩稳之后,身形从山顶不断向下隐去,片刻后就没了身影。

    第一个断层,张嫌成功的从山顶上向下滑落了两层楼的距离,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岩石平台上,岩石大半部分深扎进山体里面,露出有半个普通阳台大小的断层,这个岩石就是张嫌攀山的第一落脚点,在张嫌的谨慎小心下,即使没有准备什么安全措施,也没有遇到任何危险。

    张嫌心理琢磨着,怪不得这座山会被选做天魂堡的建造地,除了风景好以外,这座山还坚固异常,连嵌入山中的小石块都能这般严丝合缝,在张嫌的攀爬下没有一丝松动,可见天魂堡的建造之难和建造后的地基稳固程度。

    张嫌就这样继续向着第二、第三断层进发,也都顺利攀下,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天魂山大约三百米左右,这样七八米的一个断层也有四五十个,张嫌就这样一个一个的向下攀爬,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张嫌就攀爬的到了第二十三个断层了,身影正好在半山腰上,张嫌准备休息一下,趴在断层岩石上,远远看着陡峭后山的山脚下,建造着一些古老的石头堆砌的小屋,草垛搭起的屋棚,像是一个古老的村庄,只不过看不到一个人影。

    张嫌想起自己老家那里也有这种村庄,新时代来临之后,一些贫困的山区或者说村庄整体改造或者搬迁,子孙后代考学离开,人口不断涌入城市,这种村庄里的人就会消失,到了张嫌这一代人,就出现了很多这种“石头村”,只有遮不住风的石头房屋还在,人们早已搬离,有些破落的石头村还被建造成了影视基地,专门拍一下过去穷苦时期的电影来赞美现代的繁荣光景。

    这个石头村没有被“艺术”征用,寂寥无人,荒废在了山脚下,虽然依着溪流而建,却不在像活水那样能够源远流长,只是溪水的水汽供养着的几棵青翠的树木在无人修剪的情况下已经长大到参天的茂密,强大的根茎将身旁的房屋掀翻了大半,像是树木告诉石块,最脆弱的活物也比坚硬的死物强大。

    张嫌突然多了一些冲动,想要爬下山去看一看那个被遗弃的古老村庄,看一看大自然是如何接管被人类遗弃了的糟糠,也许没了人这个万灵之主,生命或许会再次百家争鸣。

    当冲动的念头在张嫌的脑子里愈演愈烈,张嫌加快了向山底攀爬的速度,花了比前一段更短的时间,张嫌落入到了山脚,也是被遗弃的石头村的一条小径上。

    正直中午,石头村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明亮,除了几棵大树像遮阳伞一样维持了一些阴影地的存在,村子里遗留下的石制磨盘等器具都聚集了一些日光的余温,摸起来,会觉得的有一股暖流流进自己的身体,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