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计得逞,刀疤恨不得一脚就迈进家门,立马开始教刀成修炼,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有此想法,这脚步自然快疾了不少,不知不觉中临近家门。不远处,一抹艳丽正翘首以待。
看到花娘,小家伙撒欢跑了过去,“花姨娘,今天吃什么呀!”
花娘笑眯眯道,“今天是你们两个小子最爱吃的汲螺粉。”
“汲螺粉!好耶!”刀成兴奋地握起了拳头。
“快去吃吧,在院里桌子上呢。对了,灵儿已经吃过了,剩下来的都是你的哦。”
“谢谢花姨娘!”
随着刀成跑开,花娘收起了笑容。胳膊一伸,拦住了正要进院的刀疤。
“花娘,你这是?”见其面色不善,刀疤讪讪笑了笑。
“我这是好心,”花娘挑了挑眉,慢声细语道,“好心告诉你,别多跑一趟了,没饭了。”
闻到院里传出来的香味,刀疤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没事,我喝点汤也行。”
“喝什么汤呀,”花娘故作吃惊道,“堂堂的村保大人,刀疤大爷,来到我花娘这里,只喝点汤,传出去我还不被人骂死啊。”
听到话里的刺儿,刀疤这才反应过来,他不禁苦笑道,“不是,花娘,我哪里又做错了?”
“呦呦呦,瞧您说的,英明神武的刀疤大人岂有错的时候?!”
花娘连连摆手,正想再损一损这家伙,但看到刀疤垂头丧气、可怜巴巴的模样,她又有些心软。干脆也不再装了,双手掐腰,横眉冷对。
“你还知道你错了啊?老娘上次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欺负我家灵儿!”
“你怎么做的?又打他了!”
“死刀把子,我警告你,这次是一顿,下次就是三天没饭吃!”
砰地一下,院门关闭了。刀疤砸了咂嘴,有些自嘲道:“不就一顿嘛,没事,习惯了,反正也没人看到。”
巡视了一下,确实没人,刀疤咳了咳,昂首挺胸走进了旁边的院子里,这是他的家。
叽噜几口,连吞带咽,一大碗汲螺粉就全进了刀成的肚子里,小家伙满足地放下碗,又打了个幸福的饱嗝。
正要回家,花娘提着个篮子走了过来。
刀成嘻嘻一笑,“哎呀,差点忘了给老爹带饭。”
……
太玄高悬,银光澄澈,正值夜深。
众家灯火已熄,刀疤父子却聚首在一片小火光中,交头接耳。
“老爹,有必要这么隆重吗?”刀成撇了撇嘴,三更半夜的还得整理整理屋子,捯饬捯饬自己。
“这还隆重?”刀疤习惯性地敲了敲儿子的脑袋,斥道,“都没让你斋戒沐浴、焚香祷告呢。”
“搁在以前啊,”本想讲述一下当年的盛况,但看刀成兴致缺失,刀疤也觉得索然无味,“算了算了,家族都没落了,只剩我们大小猫三两只,还讲那些干嘛!”
说着,刀疤从胸前藏着的空间戒指中取出一幅画,挂在墙上。
刀成好奇看去,只见画中一人身着白衫,长发飘飘,骑乘一匹紫色巨龙漂浮在空中,其人法杖斜指,空中万道雷电似听其指挥,直劈地下一座塔楼林立的城市。
“这谁啊,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这便是我们无敌的老祖宗!”刀疤慨然泣道,“狂暴之雷——刘霸道!”
“狂暴之雷?”刀成念叨了一遍,忽然想了起来,“欸,老爹,他是不是那个三祖六宗一十八尊中的战尊?”
“正是!”
“我去,厉害了!”小家伙睁大了眼睛。
“厉害?”刀疤脸上升起几分愤恨之色,“厉害个屁!”
“区区一个尊位,那是对老祖的亵渎!”刀疤莫名激动起来,拍打着床板道,“世人愚昧,只知老祖表面上的功绩,却不知老祖真正的功劳!”
刀成笑笑,一点都不感到诧异。
“老爹他向来推崇战尊,总是说战尊是被低估的伟人,功绩不下于三祖。原来,原因在这呢!”
刀疤本意是赶紧带刀成上道,不欲多言,但一看这小子略带嘲弄的笑容,他不乐意了,“你笑几个意思?”
“没,没别的意思。”小家伙吓得脑袋一缩。
“得了吧,你以为我看不出?”刀疤白眼一翻,“你小子明明在笑话我偏袒老祖!”
刀成讪讪一笑,吐了吐舌头。
“呵,你还默认了!”刀疤怒极而笑,点了点头,道,“好,今天,就算不修炼,我也得好好给你说道说道!”
“世人皆知刘霸道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军神、战神,连称号都是战!”
“这些我讲过,想必你还记得。”
“现在,我就以霸道后人的身份,给你讲讲那些不为人知老祖往事。”
……
“人皆说沧澜帝国是沧澜南王和刘霸道创建。但他们哪知,论功劳,沧澜南王不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