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燕回到房间刚刚坐下,十一便推门而入,林飞燕看看十一知道他定会询问凌逍遥与一小之事,但仍装作不解的说道
“你有什么事吗?我今天不想被你烦的睡不着觉?”十一道
“我有事不解来问问你。”林飞燕爱理不理的道
“你不会自己琢磨吗?”十一闻言一愣道
“你不是比我聪明吗?天下哪有你不知道的事,若你不肯告诉我,我岂不是一辈子都想不通吗?”十一连哄带捧的一番话也令林飞燕感到意外,便道
“有什么事快说吧!不要耽误我休息。”十一见状暗喜道
“今日凌伯父突然出现的时候你可曾感觉到他全身都透着一种慑人的气势。”林飞燕早知十一必先问这件事便道
“当一个人出现在你面前时可以使你从心里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那便说明此人的功力绝非一般高手,像这样的人必是修炼了上乘的功力,并不断增高,当真气充沛遇到强大的对手时体内便散发出一种比杀气更浓烈的气。”十一闻言兴奋的道
“那你的意思是凌伯父武功更胜以往,那卫子冲不是没几天的活日了吗?”林飞燕道
“你只注意了这些吗?”十一摇头道
“不,为何凌伯父进入客栈后不久那种气势便消失了呢?”林飞燕道
“凡是发出此种气势的人一旦遇到高手慑人的气势便自发而出,当然也只有高手方可感应的到,客栈里功力深厚的人不是没有,但为何凌逍遥的那种气势会消失呢?”十一摇头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问你呀!”林飞燕起身走了两步道
“凌逍遥再也没有能力打败卫子冲了。”十一不解,林飞燕道
“因为他已受了很重的内伤,而这种内伤可使他功力高低不稳,也可能他没有受伤,但他的功力已不可连续保持了。”十一感觉林飞燕的语气不稳,隐约的猜到凌逍遥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由却说不出口,便道
“飞燕,凌伯父此次来亦匆匆去亦匆匆是否有什么事?”林飞燕道
“我怎么知道。”十一又道
“那你可知一小如何能除去体内的魔气?”林飞燕道
“别说一小,就连凌逍遥至今也未把体内的魔气除去,而他能控制自己的举动也只是他用一个办法来把魔气压制住。”十一道
“他用的什么办法?一小是否也可用此种办法?”林飞燕闻言俏脸通红支支吾吾也未说出个所以然来,十一见状更是心急如焚,便催促道
“到底是什么办法?”林飞燕实在不好答复,但也知道若不说出原因今夜恐怕难以将十一敷衍过去,便反问道
“魔气因恨念所生,你可知用什么方法可以消除一个人的恨念?”十一道
“当然是报仇血恨了,但我也恨卫子冲,为何体内没有魔气?”林飞燕道
“世上无一人体内没有魔气,只是没有自身的真气占据多罢了,也就是说你的恨念并没有压过自身而来的善念,而一小体内则是先天魔气,自生下来便有了魔气,而随着功力的增长魔气便也随之扩散,这样便进一步控制了人的思想,对任何人都会充满怨恨,这样说你应该懂了吧?”十一摇了摇头道
“但这和除魔气有何关联?”林飞燕气的不知如何是好道
“凌逍遥对一个女人动了心,而唯一可战胜魔气的便是爱了,又因为爱两人生得一子,在二人未知的情况下体内的魔气便转移到了一小的身上很多,一小若想抑制魔气的滋生必须对一个女人动情,将思想全部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以后……再……你应该明白了吧!”说完两人一时愣了起来,不敢在面视对方,片刻后两人仍是呆站在原地,林飞燕忽道
“我困了,有事明天再说吧!”说完将十一推出了门外,然后将门关上,坐回到床上自言道
“我怎么会说出这么难以启齿的话,更何况是对一个男人说。”娇喘一口气闭上双眼欲让自己内心平静一些。
十一被林飞燕推出门外慢慢走向自己的房间,心道:原来凌伯父把自己的精力全部放在了一个女人身上,对那个女人深深的爱恋也因强烈使得恨念无法冲击头脑,但一小能否有此机遇碰上一位如意女;想着想着走到了金老爷的房外,闻听几人在说着什么?
出于好奇便屏住呼吸右耳轻贴在窗上,只听金老爷道
“务必将他留下,近日发生之事也不准让他知道,不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他留下。”一人又道
“是,金老爷放心,小的定将那小子留下。”十一心中起疑,金老爷想留住谁,并且一句话中用了两个留下,可见此人必是一个重要人物,更令十一不解的是回答金老爷问话的那人声音也绝不是手下四将的,准备再仔细听下去时,忽闻一阵劲风向自己袭来,不及多想急忙一个转身避开,劲气竟穿木窗而出,木窗并未破裂只是出现了一个小洞,十一不敢久留急忙走回客房,在桌旁坐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心中思索,究竟是谁,有如此浑厚功力,劲气打在木窗上竟只留一个小孔,自己虽未与四将动过手,但四将的功力也绝不会如此之高,而金老爷更不像有武功之人,剩下的可能便是与金老爷对话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