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老子现在就打电话叫人。”豁嘴取出手机,开始翻找号码。
那些跪在地上的混混们,纷纷爬了起来,正要说几句大话,增加一下虎帮的气势之时,只见刘乐一巴掌抽在豁嘴的脸上,直接把豁嘴抽翻在地。
这一下子,把那些刚刚爬起来的混混们吓得双腿一软,再次跪倒下去。
他们的脑袋,狠狠的向下底,都恨不得弯进裤裆里面。
眼看他们的小头目,直接被抽掉了半条命,他们可不想步其后尘。
“你说死字怎么写的?”刘乐走过去,居高临下的问道。
豁嘴吓得肝胆俱裂,急忙用手指蘸着酒水,颤颤巍巍的在地面上写死字。
“错了。应该先写一横,下面是夕阳的夕和匕首的匕,你把匕和夕写反了。”
刘乐蹲下身子,蘸着豁嘴脸上的血,把死字写在了豁嘴的手心是里。
就像老师在教孩子写字似的,每写一划,就在豁嘴脸上蘸一下鲜血,还边写边说道:“横、撇、横撇、点,撇、竖弯钩;记住了吗?”
豁嘴哭了,还不得认真的回答道:“记住了。”
刘乐点头赞道:“不错,孺子可教也。”
豁嘴急忙趁机表达感激之情:“谢谢,都是老师教的好。”
“来,你自己写一遍,让我看看。”刘乐吩咐道。
豁嘴想死的心都有了,却也不得不含着泪水,蘸着脸上的血,开始写。
他很快就把字写了出来。
可是,他由于慌张,又把夕和匕写反了。
“连字都能写错,还要这只手干什么?”
刘乐生气了,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教过混混。
这个混混明明没有学会,却硬说学会了,这是在骗他啊!
真的不能容忍。
于是,刘乐直接抬脚,猛地踩在豁嘴的右手上。
踮起脚尖,大腿一拧,只听咔嚓几声碎响,那只手就被他踩碎了。
“嗷嗷啊……”豁嘴嘶吼惨叫,把喉咙都吼破了。
四周的人一阵头皮发麻,感觉自己的手都跟着一起痛了。
只有房字贵还在幸灾乐祸,同时也有点佩服刘乐的勇气了。
把人的手掌直接踩碎,这肯定是深仇大恨了,等着被虎帮疯狂报复吧!
说不定,刘乐在睡觉的时候,就会被虎帮的人直接砍掉脑袋。
刘乐又拧了两下脚,等到豁嘴不再叫了,这才问道:“你们是虎帮的人?”
“是的。”豁嘴觉得刘乐一定没听说过虎帮,要不然早吓跑了。
遇到这样一无所知的愣头青,算他豁嘴倒了八辈霉。
刘乐不屑道:“打电话叫你们帮主过来,让我认识认识他。”
豁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红肿如猪腚的嘴巴唔唔不清道:“你真的叫我打电话?”
“打。”刘乐把他的手机踢到他的手边,然后,他拉过来一张椅子,就坐在这些跪倒一片的混混们面前,翘起了二郎腿。
郑玉洁适时的为他送来一杯酒,他接在手里,悠然的喝起来。
眼看豁嘴真的打起了电话,围观的酒吧客人们,再次忍不住了。
“小伙子,虎帮的帮主名叫虎头,手下有一千多号兄弟。”
“你千万别逞强,还是趁早离开这里,到外地躲躲吧!”
“最好躲到外国去。”
“小伙子,赶紧啊!”
“等到虎头赶过来,你想走都走不掉了。”
“你一个人和虎帮对抗上,是很不明智的,别犯傻。”
一些热心人,再次劝起了刘乐,有的人是真心在为刘乐担心。
房字贵也突然很担心,他担心刘乐会逃跑。
只有刘乐不跑,虎帮的人,才能把刘乐干死啊!
于是,房字贵突然祈祷起来,祈祷刘乐千万别跑。
刘乐微微一笑,朝着众人说道:“今天就让大家看一场大戏,那个虎头要是敢来,我就叫他跪在这里给大家唱征服。”
“哈哈,好……”
这一刻,房字贵终于忍不住了,和另外几个人一起兴奋的鼓掌大喊:“要是你能做到,我们今后天天来这里喝酒。”
却也有人摇头叹息:“小伙子,你太年轻气盛了。”
“过刚者易折,善柔者不败。”
“小伙子,你不能太钢。”
“要懂的柔,要善于柔,做一个如水的男人,才能过得更好。”
“何必要争一时之气呢?”
“来日方长啊!”
虽然他们都是好意,刘光也没有理会这些鼠目寸光之辈的劝告。
“你的不上情人,不会要作死吧!”女调酒师都紧张起来,朝郑玉洁小声道。
郑玉洁对着刘乐笑意盈盈,一点也不担心,也只有她对刘乐极有信心。
刘乐上次把燕天航那些混混打成重伤都没有事,说明虎帮根本奈何不了他。
只要刘乐在这里,她谁也不会怕!
就在众人的担忧和期待之中,豁嘴打通了电话。
没多久,酒吧外面就响起一阵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接着,就一下子冲进了一百多号魁梧的黑衣人。
这是虎帮的精英成员,一下子全来了。
带着他们赶来的正是身材高大的虎头。
只见虎头穿着黑色的风衣,戴着墨镜,手中夹着比手指还要粗的雪茄烟。
身后还跟着一位身段妖娆风骚的女子,手中拿着打火机,专门给他点火。
“虎爷驾到。”还有位混混专门负责唱名,那气势,就像皇上驾到一样。
但是比着太监的尖细声音,显然要高亢许多,颇有男子汉的威风和雄壮。
所以,虎头也走出了比皇帝还要威武的气势。
就仿佛天兵天将杀到人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