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着一双妖瞳紫眸的侍奴,狐媚惑主!
看来,他是该敲打敲打那小子了。
白若衡一边走路,一边交代着闾小鱼一会儿见了丞相要如何应对,“一会儿少说话,看本王眼色行事,记住了没有?”
闾小鱼没好气的扭开那只放置在自己腰间宽厚的手掌,不耐的嘟囔,“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一路上要重复几遍才算完?一会儿到了碎玉轩我当哑巴当聋子,还不行?”
“夏老丞相虽然年逾古稀,但到底实力不可小觑,如今雪宇城朝堂之上,姚国公和大君同为一股势力,夏老丞相独自占有一股势力,且势头与本王可谓旗鼓相当……”
闾小鱼不由抬手捂耳朵,无端火起,“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带你回去,这个势力那个势力的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麻烦你能不能不要再像个管家婆一样在我耳边念叨?”
某鱼烦躁至极,她最关心的是怎么才能说服他跟自己回去好伐?
要不是想着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硬都不行她就软硬兼施,不然她才不会跟个二傻子一样,跑去碎玉轩看那个没事找抽还嘴欠,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神经病。
“本王是管家婆?以后指不定谁是。”听到闾小鱼如此形容自己,白若衡一脸愕然,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一声轻笑自檀口溢出,说道。
跟在两人身后的夏临渊,一直处于被两人自动忽略的尴尬状态,不由嘴角抽了抽。
纵使面前这女子有何特别之处,夏临渊都还是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兄弟移情别恋,如此一来,将他的莲妹置于何地?
到了碎玉轩,白若衡先进门,闾小鱼后进门,不急不缓的站到白若衡的身边。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的低头把玩自己的左手金手指。
听从某人的话,自动屏蔽周围的一切声音,做个不说话的哑巴,听不见话的聋子。
“夏莲可好些了?”白若衡走近床边,对夏莲表情公式化的问道。
夏莲正欲开口说什么,夏老丞相明知故问的率先说道,“小子,你和小莲儿成亲数年,为何老夫一直不见莲儿的肚子有动静?”
白若衡神色一闪,不由看向一旁红着脸低头不语的夏莲。
“老夫问你话呢!你看莲儿做什么?”
“不瞒相爷说,本王的确有隐疾。未娶夏莲之时,本王以为通过药物治疗很快就能痊愈,奈何这隐疾一直不见好,本王实在是……有心无力。”白若衡思索片刻,语气温凉道。
闾小鱼站在原地本来极其无聊的搅弄手指,蓦地听到白若衡这句话,脑子里彻底炸开了花。
老天!她听到了什么?
这厮真的有隐疾?
她抬起头看着白若衡,一瞬不瞬的瞧着他的腰身。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就是对女人……不行呗?
原来她的判断没有错,这厮是小基没错了……
于是某鱼不由转眼看了看身后的玉树临风的男人,两人在床上该是何等的风姿?
瞧瞧那健硕的熊膛,瞧瞧那结识有力的大腿,宽肩窄臀……光是想想都觉得血脉喷张……
夏临渊被某鱼这道灼热且持久的视线看的莫名局促,神色不自然的的伸手抹了一把纤尘不染的脸庞,放在眼前,却是什么赃物也没有。
夏老丞相似是料到白若衡会如此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出言讥讽道,“是吗?可你与那妖瞳紫眸的侍奴彻夜厮混怎么就没隐疾呢?”
“相爷此话何意?”白若衡不由语气变冷。
“何意?”夏老丞相心里憋着一股火,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含笑,示意自己的孙子夏临渊将地上的拐杖拾起来。
不过寥寥数语,夏临渊算是听出了自家爷爷发难的矛盾点所在。径直与闾小鱼插肩而过,捡起了地上的羊头拐杖,递到了夏老丞相的手里。
夏老丞相杵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到闾小鱼的身前,正沉浸在臆想当中的某鱼自是没有意识到危险正悄然降临。
夏老丞相不问三不问四,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
闾小鱼被扇得偏过脸去,左耳一阵轰鸣被脸上的锐痛刺激的回了神,正对上夏老丞相怒不可遏的脸,“本相乃雪宇城一品大员,你一个低贱如泥的小小侍奴,见了本相为何不跪?”
闾小鱼啐了一口,紧咬着牙关,死死的捏紧拳头,长长的指甲嵌进肉里。不行,她不能生气。她答应了他进到碎玉轩要装聋作哑。